只是他卻沒想到聽到了關於他要毀滅玄凌宗的事情。
難道他才是反派?
算了,作者還是要有一點點微不足道的排面的。
「她方才說我要毀了玄凌宗,是確有此事還是這只是以訛傳訛。」蘇子玦詢問覃·自稱知道的比他這個作者還多·無由,覃無由也是原主的故人,關係有甚是親密,這些事情應當知曉地比較清楚。
「emmm,確實是有這麼回事。」覃無由沒有試圖隱瞞蘇子玦,他只略微措辭就和盤托出,「就五六十年前吧,那幾年你可真是性情大變,先是說要直接毀了玄凌宗乾淨,後來又把自己關在雲台峰,連我也不見。我從沒見過你像當時那樣憤怒,聽說最後還是蘇御亭將你攔了下來。」
扈雲旌點點頭給了石錘:「當時是掌門攔下來的。」
又是蘇御亭。這幾章他出常頻率有點高吧,蘇子玦心頭一緊,覺得事情並不簡單:「他是怎麼攔下我的,他的修為只有合體期吧。」
「應該是一個清心凝神的仙寶。」扈雲旌說道,「當時玄凌宗所有長老都在,掌門拿出來的仙寶我們卻是都沒有看清楚,只知道使用之後真人的情緒明顯安定了下來,之後真人就是將自己關在了雲台峰裡面,還明令任何人都不能入內。至於那仙寶後來聽到風聲說是歷代掌門傳承下來的寶器。」
蘇子玦可沒聽說過有誰會把清心凝神的東西當做門派傳承的,這跟拿一盒蚊香當傳家寶有什麼區別嗎?而且這個傳家寶的功效聽起來和之前他被莫名其妙控制的情緒倒是有些相似。
「覃無由,要不你去把蘇御亭抓回來吧,我不太好出手。」覃無由這個背鍋俠很是完美,蘇御亭還是要儘早處置了,不然有一個能控制他情緒的仙寶,還真是個禍害。
對於沒事就替蘇子玦跑跑腿這種事,覃無由顯然已經駕輕就熟,他安撫地拍了拍扈雲旌的手背便乾脆地應了下來:「我稍後就去一趟玄凌宗。」
「你可知當時我要毀了玄凌宗的緣由。」
「這緣由你當時並沒說出來,我自然是不知道的。」覃無由說道,「緣由你自己還不清楚嗎?何來問我?」
蘇子玦一噎,他別說清楚各種緣由了,他當時都不在現場的……
「你不是說我腦子壞掉了嘛。」蘇子玦破罐子破摔,他指了指自己的頭,「這些事情我不記得了。」
覃無由一愣,沒料到蘇子玦竟然認了自己的腦子有問題,這還真是個稀奇事情:「不記得也沒關係,以我對你的了解,你對這次這個一手創建的宗門很是喜愛,絕對不會沒因為有緣由就要毀掉他的。」
蘇子玦自然是信蘇佩的為人的,只是這下子推理再一次斷了。
但蘇御亭顯然是一個知情者。
「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