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苟誕開口就懟了回去:「我自然是能好好的,你看你這個樣子,才是需要擔心的。」
秦逸:……
在這種不尷不尬的時候,幕城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多餘,但是他又不會懟人,只能生硬地拉開李苟誕和秦逸二人間的距離。
「我們要先回去了,你讓一下。」
被下了逐客令,李苟誕把炮灰對準了幕城:「以後對他好一點,若是讓我知道逸受了委屈,就算你是雪狼族族長,我也不會輕饒你。」
果真是口不對心啊,表面上說著不再喜歡了,心中能真正放得下嗎?
幕城繼續重複他自己的話:「你不會有機會的。」
怎麼這兩日就和機會這個詞過不去了呢。
李苟誕哼了一聲,轉過頭離開。
在秦逸和幕城都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眼眶微微有些紅了。
幕城抱著秦逸繼續走:「那個獸人真奇怪。」似乎是想要抹黑一下李苟誕的形象,但是因為太少做在背後說別人壞話的事情,幕城似乎在自己的詞庫之中搜索,但依舊發現不了合適的用詞。
秦逸覺得有趣,李苟誕確實算個傲嬌的怪獸人。
不過之前對他說的那一番話,秦逸都是真心的,希望他能尋找到幸福。
沒過多久就要準備離開楚天闊的大本營了,老巫醫再給秦逸檢查綁定了下他的腿部,還需要一段時間的休養才能夠徹底好起來。
幕城和一開始帶來了雪狼族獸人一同回部落。
楚天闊把他們需要的東西都送了過來,車子、種子還有其他的賞賜和獸類的肉。
這場戰役多虧了雪狼族的幫助才能贏,楚天闊在這一方面自然不會是吝嗇的人。
說實話,一開始的時候秦逸還是想試試這個車子坐起來是什麼感覺的,但是幕城就是不讓,最後他還是趴在了幕城的背上。
一路飛快地在森林之中奔走,秦逸左摸摸右摸摸,左看看右看看。
突然空氣中傳來了血腥味。
雪狼們都略微放慢了腳步。
不是普通獸類受傷的味道,而是獸人在流血……異族獸人。
離得越近,打鬥聲愈發明顯起來。
天啦嚕,難道有人在打架嗎?秦逸自然是聞不到什麼血腥味,但是聲音還是能聽到的。
還有一種很奇怪的笑聲,似乎是強勢的那一方發出來的聲音,總覺得其中混雜著鳥叫,非常迷。
秦逸:?為什麼這人笑起來像雞叫一般。
幕城覺得有些麻煩,這些獸人還堵在了他們必須經過的路上。雖然自己這邊人多,沒在怕的,但有關心的雌性在自己背上,本能地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