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和沒說什麼,寧熄窩在孟晚和懷裡道:「人家有喜歡的人,當然不喜歡你了!」
於子昂撓頭:「也對,大家都是男人嘿嘿嘿。」
傻子!寧熄翻了個白眼,覺得於子昂傻到家了。
孟晚和用法術把房間清理好,然後把寧熄放在床上,動作很是小心,如今寧熄已經能半坐,但是坐的時間不長,大部分時間還是要躺著。
之前那幾天孟晚和一直守著寧熄打坐,接下來也打算如此,於子昂自己找了個房間,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不打算給寧熄添堵,於是就這樣,寧熄幾乎是和孟晚和過起了封閉式的二人生活。
可惜每天只能服用辟穀丹,不能吃到好吃的飯菜,除了這點,寧熄都很滿意。
這天,孟晚和像往常一樣給寧熄換藥,寧熄每次看到這麼認真地孟晚和心裡都會痒痒的,很想親一口,往常他能忍住,是因為傷足夠疼,隨著傷慢慢變好,他能坐起身子,這想法就再也抑制不住。
他知道不能逼孟晚和,但是每天如此,他忍的很辛苦,自從他受傷以來,他的事孟晚和就從來沒有假手他人過,不管是如廁也好,還是擦身體換藥,孟晚和都是親自來,他不信孟晚和心裡一點他的位置都沒有。
只不過,孟晚和不想承認,也不敢往那方面去想,最重要的是,他在孟晚和心裡遠遠比不上扶白。
想到扶白,寧熄就很頭疼,扶白在孟晚和心裡太重要了,所以到現在為止,孟晚和肯定沒有動搖過,但他絕對不允許孟晚和送死,絕不允許。
「師兄……」寧熄的氣息噴灑在孟晚和的後頸上,孟晚和身子一抖,連忙往後退了退,而且他發現了一個更大問題,寧熄那裡,立了起來。
孟晚和扔下手裡的藥:「好了,已經上好了,我去打水。」
「師兄,等等。」寧熄叫住孟晚和:「師兄明明發現了,就不打算幫我一下?」
孟晚和不敢看寧熄,低垂著眼,寧熄又道:「怎麼辦呢,我現在還受著傷,這可是師兄把我勾起來的,要不是師兄上藥時一直摸我,我怎麼可能——」
「閉嘴!」孟晚和終於看了寧熄一眼,寧熄的臉有些紅,孟晚和皺著眉反駁:「我沒有。」
他沒有亂摸,只是上藥而已,正常操作。
說完孟晚和便落荒而逃,寧熄低低的笑了一聲,師兄這肯定又是因為害羞跑出去了,這麼害羞,以後可怎麼辦?
孟晚和站在門外,心裡有些亂,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剛才寧熄的話,動作,還有神情,讓他想到了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