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燼猶豫了片刻,把碗遞到了葉棠手裡:「朕先幫你把頭髮束起來,省得不方便。」
說著,韓燼便找出了葉棠的髮帶,繞到葉棠的身後,將他的一頭黑髮攏起,束在了腦後。
趁著韓燼繞到他背後時,葉棠騰出了一隻手,動作極其細微地在被褥底下摸索著些什麼。
這裡是韓燼的寢殿,有時候他會和韓燼一起在這睡。
所以他在被褥底下藏了幾枚銀針以備不時之需。
韓燼替葉棠束好發後,冷冷看了他一眼。
「在找什麼?銀針嗎?」韓燼的聲線平靜,卻又透露著無盡的冷意。
葉棠的身子猛的僵住了。
「國師還真是片刻都不給朕清淨啊。」韓燼冷笑一聲。
原本他以為葉棠都已經傷得這麼重了,也說不了話,所以不可能再做些什麼令他不開心的事了。
葉棠收回了自己的手,緩緩垂下了雙眸。
而這時韓燼卻是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伸手拿過了他手中的碗,帶著些怒氣地放在一邊的桌案上。
「看在你受了這麼重的傷的份上,朕原本不欲罰你的,可國師實在是不聽話。」韓燼的聲線冰冷。
葉棠低著頭不去看他,眼神忽明忽暗。
「國師身上已經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受罰了吧?」韓燼面無表情地扯過了葉棠的手腕。
接著他便伸手用力掐了葉棠的大腿一把。
葉棠的眉頭一皺,發出了一陣含糊不清的鼻音,顯然是極難受的。
韓燼冷冷瞥了他一眼:「這些地方都是傷啊,看來下面沒法受罰呢。」
葉棠的嘴唇輕輕顫抖著,緊緊盯著韓燼,偏又說不出話來,只有呼吸加重了一些。
接著韓燼的視線落在了他的上身。
下一刻韓燼便扯開了葉棠的衣襟。
葉棠的傷大部分都在背後,前面有些零散的鞭痕,但大部分還是完好的。
韓燼嘖了一聲,伸手捏住了葉棠胸前的某一粒凸起的部位。
那一刻葉棠的身子如同擱淺在了岸上的魚一般,整個身子都胡亂擺動了起來,試圖掙脫韓燼的折磨。
韓燼一言不發,伸手按住了葉棠身上一處受傷不嚴重的地方,不讓他亂動。
「呃……啊……」葉棠有些痛苦地挺直了上半身,胸膛和修長的脖子連成了一段極美的線條。
由於說不了話,便只能發出些許痛苦的音節。
韓燼冷笑一聲,手中的動作不停,反而更加用力。
「痛嗎?痛就對了,這樣下次才能學乖啊。」韓燼冷笑著出聲。
葉棠的眼眸中緩緩染上了水霧,在掙扎中,有些傷口也開始裂開,緩緩滲出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