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忽悠忽悠姜萊和幾歲大的小朋友了。」
「嗯。」
一面之緣巧合也難得,臨走時關夢給小朋友交換了聯繫方式,到時候電影上映了邀請他來看。
剛走出醫院忽然腦袋一拍大驚失色,《雲起時》這電影能給小孩兒看嗎?!
「國內有分級制度,到時候公映會按照觀眾年齡層放映不同的剪輯版本。」沈雙竹看著她汗如圖下的樣子覺得好笑,「實在不行讓他去看小豬佩奇大電影唄。」
關夢:「......」
離開劇組已有半個月,但在顧新言和秦琴每天的耳提面命下,沈雙竹和關夢都沒有鬆懈太多,每天都會抽出時間看劇本。
今天一上來便是兩人的對手戲,她們之間已經十分默契,在武術指導老師的照看下,不一會兒便掌握了節奏與關竅。
「不錯,我看轉場第一天就能開門紅。」武術老師對關夢讚賞地點點頭,「練過?」
「幾招花拳繡腿罷了。」關夢笑笑。
「有模有樣了已經。」武術老師把面具給關夢,「來,戴上它再對打一遍。面具會一定程度上影響你的視野和出力,注意抬腿的幅度,眼神尤其要到位。」
接上一場最後芸時駕馬離去千里尋人的鏡頭,今天要拍攝的便是雲初和芸時二人重逢的戲份。只是一別數月,再次相逢,她們已是陌路。
芸時將雲初從亂葬崗里抱出來,哭得不能自已,肝腸寸斷之際發現她還有一口氣,絕處逢生大喜過望。她以自己的血為藥引,衣不解帶地照料多日,終於撿回師妹一條命。
雲初大病初癒,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置身於意見無人小屋,生活用具一應俱全,灶台上熱著飯菜,顯然她被人救了。
雲初自知通緝犯身份,不願拖累恩人,留下一封感謝信後悄然離去。此時的她對自己對世界都產生了懷疑甚至厭惡。她終日遊走於江湖,看到那些逍遙快活蜉蝣於天地的人,忽然覺得心懷壯志也不過如此,還不如醉生夢死來得樂栽。
日漸消沉的雲初打算自甘墮落,歇了東山再起的心思,她將空虛的感情寄託於酒肆茶坊,甚至逍遙窟。
可上天連這點小事都不願滿足她,她總覺得周圍有人在監視著自己。因此喝酒喝不痛快;總是還未上賭桌就突然被人偷掉銀錢袋;放浪形骸想找人風流一夜,卻被中途敲暈,第二天在客棧醒來,錢袋子也完好無損地放在床頭。
不謀財不害命,這人到底圖什麼,偏偏與她做對?雲初怒不可遏,心裡憋著一團熊熊烈火,發誓掘地三尺也要將這個可惡的人找出來。
她逐漸摸清這人脾性,略施小計,假意與人約了共度一夜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