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您大可不必說的這樣直白。
關夢瞪眼,沈雙竹有點委屈地看著她:「你在戲裡一直壓著我,我不平衡。」
「那是角色需要啊!」
「角色重要還是我重要?我也有需要。」沈雙竹說。
關夢把頭一擰:「叫個人來幫我把這銬子解開,感覺像坐牢。」
沈雙竹沒說話,有點失望地從她身上下去了。
關夢看見她露出那種可憐的表情就特別受不了,雖然知道這小狼崽子多半是裝的,可還是心裡一抽。她眼一閉心一橫,乾脆自暴自棄道:「來來來,囚禁愛我!」
她一嗓子喊得有點大聲,本來只是她們這個角落裡小打小鬧地互動,現在片場裡大伙兒的目光全射過來了,像八百瓦電燈泡一樣打在關夢岌岌可危的臉皮上。
沈雙竹也被看害羞了,臊著臉道:「姐姐,你怎麼什麼話都往外說啊。」
關夢:「......」
我說你個鬼,你這小狼崽子壞得很。
「說真的,你這個影后實至名歸。」關夢服了。
「還是姐姐教的好。」沈雙竹也很誠懇。
關夢頓了頓,「你知道嗎,如果我和你不熟,你這話就是妥妥的綠茶發言,我會打你的。」
「可是你就是和我很熟啊,」沈雙竹扭過一點身子,背對著眾人,對她笑眯眯地小聲道:「我這個叫老婆發言。」
關夢魂都要飛出來:「我是當老公的?」
「啊?」沈雙竹愣了愣,「你是做媳婦兒的呀,老公是男人才當的,你是男人嗎?」
跟拍導演有點坐不住了,捂著砰砰亂跳的心口:「那個,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可以可以。」沈雙竹繞了一大圈,終於把關夢忽悠著了,她摟著懵圈中的關夢,擺好剛才的姿勢,朝跟拍比了個手勢。
關夢暈暈乎乎的,雙手一會兒拽著沈雙竹的衣襟,一會兒環住她的腰,一會兒兩人互相捏著對方的鼻子或者耳朵。
只聽得手中鐐銬叮叮噹噹,本來很正經的囚具愣是變成了某種帶有曖昧意味的玩具。
魏楚從兩人開始的時候就端著茶杯出去吹風了,剩下眾人不懂行情,不知道她們撒狗糧撒得這麼悄無聲息又令人檸檬,一個個看得面紅耳赤。
可是又只是非常正經的拍完戲順帶拍個寫真而已,關夢和沈雙竹的肢體接觸僅限於摟個腰捏個耳朵,最多是額頭貼著額頭或者鼻尖抵著鼻尖,連親吻的動作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