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摸上曾經被千手扉間的刀壓切出痕跡的頸部,一言不合就拔刀什麼的,真的很討厭。
兩雙骨碌碌的黑眼睛順著刀身往上看,殺生丸居高臨下地瞪著他們,一模一樣的臉同時咧開燦爛的笑容,也不怕仍然橫在他們前面的刀,一左一右地撲抱住殺生丸的大腿。
「殺生丸伯伯!」
這次殺生丸非常明顯地僵在那邊,連帶跟在兩小孩身後走來的紅衣男人也一臉怪異地頓住腳步,頭上的白色耳朵豎直,一頭白髮有往外炸蓬的跡象,臉色很像突然被塞了一嘴黃連。
邪見用人頭杖敲著掛在殺生丸左腿的小孩,憤怒地大喊:「放肆!殺生丸大人的腿才不是你們可以抱的,快下來!」
自來也湊近若水耳邊小聲說:「我比較好奇為什麼他們都不怕那把刀傷到孩子。」
「那誰不是有說嗎。」若水也湊到自來也壓低聲量,「犬大將有兩把刀,威力很強的鐵碎牙給了犬夜叉,留給殺生丸的天生牙卻殺不死人,他們才覺得犬大將心偏到冥界去了。」
「你們一定是趁我在打架的時候聊的。」
他根本不記得有聽過這段。
「有早衰症狀要及早治療,不要諱疾忌醫。」她語重心長地摸了摸自來也的頭,被打蒼蠅一樣拍開,她指著黑著臉一手抓一個小孩扯離殺生丸的白毛,「大紅狩衣、白髮、金眼、狗耳朵,那應該是犬夜叉了,長得跟殺生丸還真不像。」
犬夜叉耳朵抖了抖,猛然轉頭朝兩張陌生面孔前罵道:「喂!那邊兩個小鬼,吵死了,從剛才就說得很開心嘛!」
在家沒禮貌就算了出門也沒禮貌,感到家醜外揚的阿籬閉上眼,額角青筋突突地跳,「犬夜叉——給我坐下!」
在阿籬念第一個音就想逃跑的半妖沒跑成,脖子掛著的珠串陡然發亮,整個人『碰』地陷入地板,還不忘舉高拎著雙胞胎的兩隻手,雙胞胎卻很不給老爸面子咯咯發笑。
不顧犬夜叉臭著臉,阿籬帶一行人回家,殺生丸和鈴道別後已經帶著邪見飛走了,阿哞則是野放在村外。
剛進家門,一坨白色的東西飄到自來也面前。
「好熟悉的感覺。」巴掌大的小老頭盯著自來也猛瞧,在他身邊螺旋繞了一圈,最後停在他手上的兩把刀旁邊,縮在袖子裡的兩隻手不斷順著鬍鬚,「這不是,裂月的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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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鞘之靈補完了自來也在墓穴看到的故事。
裂月的真身是狼,與犬大將是至交好友,劍鞘原本是裂月的劍鞘,裂月死後才連同邪靈之劍叢雲牙一起跟了犬大將。
犬大將按照好友遺言將他兩條腿骨交由刀刀齋打造,一把名為裂空,另一名為月影,放回墓穴封好石壁下結界。
掘人墳墓的兩忍者一同死魚眼,原來那專擋妖怪的結界是犬大將布置的,他還真是處處坑殺生丸,要刀給了不能砍人的,要幫妻子拿寶物又把人擋在外面不讓進。
小老頭飄至若水腰際,伸出手摸摸她纏在腰上的鞭子,「這是裂月自己淬鍊的骨鞭,他把妖力都封在這裡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