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個作家,把想像訴諸文字不是基本功嗎?」
「身為親熱天堂的作家,我比較喜歡把想像訴諸行動。」
「……你贏了。」
「所以,你對帶土現在是我們女兒,沒什麼想法嗎?」
「要有什麼想法?」
「我怎麼知道你要有什麼想法?」
「你不是說我們心意相通?」
「……對不起我錯了。」
「在我用了閻羅之後,他跟我就沒有關係了,一個陌生人。現在就只是我們的女兒有上輩子的記憶,跟我們一樣,然後她上輩子是我們不認識的人。」
「喔……好吧。」
「你這是不滿意我的回答?」
「沒有,你不會覺得奇怪就好。不管有沒有雜七雜八的記憶,女兒我還是會好好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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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名鳶緒會說話後強烈要求冠名宇智波的宇智波鳶緒從相處中弄明白若水的態度,雖然彆扭如今的女兒身,努力去適應要重新成長一次的事實,不就是不能站著尿尿嘛,可以,她可以習慣的!
不過她還是對後來那十幾年『見』不到若水感到遺憾,不自覺,或者說想改也改不了地在生活中表現出來。
於是自來也吃醋了,明明他才是世上絕無僅有的好爸爸,讓往東絕不往西各種寵上天,女兒卻有事沒事都想去找媽媽,那狗腿諂媚的小模樣看得他縮在角落忌妒地紅著眼咬手帕。
「……你明明知道鳶緒不是真的小孩子,一天到晚親親抱抱舉高高,要不是她現在打不過你,我看你早就被揍得生活不能自理了。」
若水認為才兩歲的鳶緒剛站得穩就每天用小短手小短腿修練,絕大部分的原因是想早日脫離自來也的魔爪,聲帶發育好可以正常說話後,第一句出口的是『放開我!』。
「我女兒我還不能親近嗎?」自來也委屈,「不然我們再生一個原裝的?」說著,他蹭到若水身邊抱住老婆。
若水直接賞他個白眼,「講得好像你說要生就能生。」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刻意避孕,「再說就算能生,你怎麼控制生出來的有沒有乾淨?」
這樣說挺有道理。
自來也焉噠噠,用嘴堵住不斷打擊他的紅唇,把人抱起來往床走去,一丟,自己跟著爬上去。
生不生一回事,不妨礙他們進行前置作業嘛。
在客廳的鍛鍊鳶緒看他們房門一關又好久不出來,神色猙獰地揍著沙包,可惡的老臘肉又占若水的便宜,看她打打打打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