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異世界的力量體系肯定跟他原本的世界不同,不再是忍術,可體術卻絕對是共通的,他自認為沒有他的體術還是數一數二的。
而且剛才他往四周,包括看台跟競技台上掃了一圈後,第一感覺就是——沒一個能打的。
可能以他現在這種甚至有些滑稽的身形說出這種話會顯得傲慢,但這的確就是他內心的想法。
原澤真覺得宇智波斑通過一樓往上升是不成問題的,可再往上,因為只是知道這個世界力量體系的相關理論,也沒有實際見過,所以還是充滿了不確定。
斑現在的記憶大部分還是他理想中的未來的記憶,那個未來里沒有爭鬥,那麼他的實力跟原本的他是否會有很大的差別?
原澤真疑惑著這個問題。
‘沒有什麼差別,他本來就是他,什麼都沒有變過。’00號道,‘就算沒有了記憶,身體會記住一切。’
更何況宇智波斑不是那種會因為達成小目標就止步不前的人,哪怕這份力量沒有實際的用處,他也會不斷精進自己,一切都是為了守護這份可貴的和平。
宇智波斑:“真,你在聽我說話嗎,真?”
因為身形的原因,他的聲音也不可能大得到哪裡去,再加上周圍的環境實在是有些嘈雜,原澤真只要一分神沒有留意去聽他說話,那麼便聽不到了。
原澤真:“我在聽。”
讓宇智波斑上場也無妨,反正他的令咒有六劃,就當是宇智波斑剛從那個狹小的容器里出來後,為了讓他舒展一下筋骨。
“2604號,請2604號選手到B號擂台。”
播報小姐甜美的聲音通過廣播響起。
原澤真低頭看了一眼另外一隻手上拿著的紙條,上面寫的正是2604號,也就是說廣播剛才喊的就是他。
“我先上台,我報名時填的是我自己的名字,你直接上台的話不太好。”
要是直接在台下使用令咒讓宇智波斑變回原來的模樣,恐怕裁判還會認為他是找人來代打,不承認他的比賽成績。
噢,雖然他的確是找人代打的就對了,就算不是宇智波斑,也會是其他的從者,他自己的實力他自己知道,剛才他在觀眾席上觀察了一會兒,發現這裡的人都普遍要比他原來世界的人的身體素質要好,也就是說,他憑藉著自己跟殺生院祈荒學的那點體術,打完一層是沒有問題,但要再往上就很懸了。
那樣的話,還不如就將斑還有其他從者當做是他自己的能力,他記得這個世界的主要力量,那個叫“念”的分類里,就有一種類型名叫“具現化系”來著?
顧名思義,就是將東西變出來的能力吧?那他將一個大活人變出來也就能夠解釋了。
原澤真走上台,讓斑坐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沒辦法,又不能真的放口袋裡。
他的對手是一名壯漢。
嗯,非常符合那種戲份只有一分鐘的炮灰的形象,身上肌肉結紮,不屑的眼神也很好的到位了。
與對手相比,原澤真便顯得十分瘦小了,他已經聽見了看台上來自與觀眾的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