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也注意到了這邊緊張的氣氛,有心想要幫偶像,卻又怕招惹上西索,一時間有些舉棋不定。
另一方面,他們也驚異於尼祿周身的氣場,本來之前那一下就已經足夠讓他們驚訝了,這會兒他卻是完全沒有再收斂。
什麼??真源身邊的那個尼祿實力好像也很強的樣子??
在把他當做競爭對手而產生警惕之前,他們首先升起的居然是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裡輸掉了一樣的感覺。
對,類似於廚力比拼失敗一樣的感覺。
然後還是原澤真一把拉住了尼祿的手,平靜的看向西索:“就算是巧合,那一個月的期限也是存在的,請你自覺遠離我的視線範圍好嗎?”
西索一聽,原本還躍躍欲試的,現在卻鼓起了包子臉:“誒,好過分啊,明明人家什麼都沒有做~?”
有,有的,精神層面上。
原澤真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麼,西索便又再一次開口:“你是叫‘真’?”
他是從尼祿的稱呼中聽來的這麼一個名字。
“應該不是全名吧?‘真源’只是藝名,真名是什麼?”
原澤真:“想也知道不可能我不可能把真名告訴你的吧。”
他的態度堪稱冷漠,實在是他應付不來西索這種類型的人。
講道理,他覺得西索那張臉還是挺好看的,如果把臉上那途得跟牆一樣白的粉底和妝卸掉,再弄一下頭髮,整理一下裝扮,應該也是一個能迷倒萬千少女的大池面,畢竟他的身材也非常好。
平常的人被原澤真說了這種話,就算不生氣也不會再沒臉沒皮的湊上來了,可西索一點也沒有玻璃心破碎的跡象,臉上一直帶著笑容。
玻璃心什麼的是不存在的,如果真有這種東西,那也不是玻璃,是鋼筋。
那種用力一拳錘過去對面啥事沒有自己手疼得要死的類型。
尼祿有些疑惑,他不知道原澤真為什麼阻止他,不想看到這個人的話直接揍趴不就好了嗎?
但是這是原澤真第一次主動簽他的手,他高興得連呆毛都飛了起來,一直盯著兩人交握的手看,也沒有再想這些問題了。
“既然真這麼要求的話~”西索完全沒有在意原澤真的態度,他直接跟著尼祿喊了,“沒辦法呢,我姑且也算是個守信的,但是,要是之後的考試里,我跟真分到了一組的話,那也沒有辦法了呀~”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愉悅的事情,對著原澤真擺了擺手,然後哼著讓人起雞皮疙瘩的小調走到了一邊,周圍的人幾乎是自動為他讓出一條道路,生怕像是那個倒霉的人一樣惹到了他,他們可不想掉個胳膊腿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