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瞧中一個了嗎,那個黑色刺蝟頭的男孩子,名字好像是叫小傑來著?
總之西索貌似是沒想到居然還有人下來的速度比自己還快的樣子,接著在看清那人是原澤真時,臉上的笑容便又加深了不少,本來想要走過來的,原澤真卻毫不猶豫的面對著他用手在胸前打了個叉。
這毫無掩飾的嫌棄態度讓西索再次納悶的鼓起了腮幫子,可是沒辦法,誰讓他之前輸了,他只能忍耐一個月了。
他是想著現在還不能將關係鬧得太僵,必須要長期發展。
原澤真:不存在的,他早都走了。
西索走到一個角落裡開始疊撲克牌,就是把撲克疊成三角形然後再繼續擴大,其實這挺難的,並且需要很強的專注力,原澤真看西索在那邊堆了半天,總算是堆成功了,然後就又見他笑眯眯的一指頭一戳,然後撲克牌疊成的塔就散了一地。
……果然他不是很懂變態的腦迴路。
西索下來一段時間以後,從門後走出來的是伊路米,不,現在應該喊他集塔喇苦,他頂著那張驚悚的臉,看了看西索,又看了看原澤真,發出了“咔噠咔噠”的聲音後,也自己找了個地方待著。
緊接著下來的是一名青年,原澤真不認識他。
青年的光頭賊亮,他本來在出來以後還看上去還挺高興的,可環視了一眼周圍之後,笑容直接凝固在了臉上,逐漸的轉為絕望。
他原本以為的第一沒有了不說,現在居然還要跟西索和一個長相奇特的怪人一起待到考試結束?
接著他又看到了原澤真,明顯的楞了一下。
“誒?”他沒想到原澤真居然也能這麼快就下來。
原澤真沒有理會他,他實在是無聊得緊,玉藻前在跟尼祿石頭剪刀布贏了以後,笑容滿面的跪坐下來,對著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然後他就枕著玉藻前的腿,也就是俗稱的膝枕,睡覺去了。
等到原澤真醒來的時候,人已經來得差不多了,數量不多,但卻莫名的有種奇異的安靜。
自然要安靜,這裡通關的人中有百分之八十都是真源的粉絲,看見偶像在睡覺他們自己不可能有多吵鬧,更何況玉藻前跟尼祿,還有那隻白犬的周身都瀰漫著危險的氣息,他們毫不懷疑如果自己將原澤真吵醒了,後果可能會很嚴重。
但這裡面還是有不是原澤真粉絲的人存在,在考試結束的時候,當場就表示了對原澤真實力的懷疑。
他的想法其實跟一些往上的人一樣,認為原澤真表現出來的東西,大多都是用錢買通了一些媒體然後做出的虛假報導。
尼祿看著那個人,以往身上那股隨和的氣場消失了,他神色淡漠的看著那個人,道:“啊,你是平庸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