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原澤真又問了一次。
“說來話長,其實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呀。”奴良鯉伴道。
他就是與原澤真分別之後,過了一會兒,又帶著對方會不會還沒走的想法,走回了他們分別的地方,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周圍的景象突然就變了,不再是山里而是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裡的人的著裝打扮與他見過的都不同,就連語言也不一樣,這裡也沒有妖怪,要說生活在黑暗世界裡的生物的話,大概就只有吸血鬼。
奴良鯉伴不是不想回到原來的地方,他也非常牽掛奴良組的人,不知道他們在自己消失不見之後會有多不安,組裡有產生怎麼樣的騷亂。
“再然後就是,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奴良鯉伴的語氣帶上了些許不確定。“接著就是眼前一黑,剛剛才重見光明呀。”
“所以一睜眼就能看見真,我是真的很高興。”
原澤真選擇性的無視掉奴良鯉伴那句曖昧的話語,大概知道他踩到的是什麼了,無非是召喚陣之類的,然後被封印進了捲軸里,被當成了像是使魔一樣的東西。
他跟奴良鯉伴在說著話,那邊的魔術師卻沒有那麼鎮靜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召喚出來的“使魔”會跟“真亞”是一副熟識的樣子。
“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名魔術師的額頭上滿是冷汗,驅動使魔的咒語對奴良鯉伴完全不起效。
就算無知,這也是傲慢了一點,奴良鯉伴算得上是黑暗世界的王,百鬼夜行的領頭人,魑魅魍魎之主,怎麼可能被他用命令使魔的咒語給控制住。
“然後呢,這群人是你的敵人嗎?”
奴良鯉伴臉上帶著笑意的看向魔術師,可是從他的笑容里,魔術師卻感受不到絲毫的笑意。
“哎呀,就算沒有我,我看這事也能解決得很好的樣子,”他在視線掃過面前的魔術師們,又看向了原澤真身旁的亞瑟跟玉藻前。
雖然都不認識,但是穿著漆黑鎧甲的這位,周身都是不詳的氣息,甚至比奴良鯉伴見過的一些墮落到最底層的妖怪還要不詳。
他不著痕跡的微微皺眉,然後又看向了玉藻前。
這一位的話……從外表上看,是狐妖?還是狐仙?
亞瑟對奴良鯉伴的出現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冷漠的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而玉藻前則是饒有趣味的看著奴良鯉伴。
之前他在系統空間裡時就見過奴良鯉伴的,說是魑魅魍魎之主……也還夠格吧?
這裡不會有人來,考慮到就算是偏僻也有可能會有人行道過的可能性,原澤真一開始就讓玉藻前設下了結界,所以時鐘塔的魔術師們根本沒有辦法跑。
時鐘塔的魔術師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無論怎麼樣他們都不能讓魔術迴路被廢,可是現在打又打不過人家,逃也沒法子逃走,自己又沒有說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魄力,或者說直接有骨氣的自殺的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