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嚴重的缺氧令卡卡西意識模糊,他徒勞地張著嘴,從喉嚨中發出微弱的聲音。
脖子,手腕,嘴唇,下身,他的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在疼痛。然而最為可悲的是,在疼痛中他居然依舊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在積極地回應著帶土的施暴,性器也在快感的刺激下再次硬了起來。
這曾是他內心深處最隱秘、最恥於宣之於口的妄想,如今卻以最荒唐、最殘忍的方式實現了。
帶土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操乾的節奏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狠。終於,他再次把自己全根埋進卡卡西的身體,將精液注入卡卡西的腸道深處,並鬆開了手。而卡卡西也在被體內射精與性窒息的雙重刺激之下,第一次達到了高潮。
帶土的陰莖退了出去,溫熱的液體從合不攏的穴口裡流出來,沿著股縫蜿蜒向下。銀髮的上忍已沒有力氣再去感到羞恥——這場凌遲總算結束了。
「卡卡西……」
半昏半醒之間他仿佛聽見帶土在念著他的名字,聲音中透出沉痛的悲哀。
但這怎麼可能呢。
就算他真正聽見了,那也不過是極度痛苦之下產生的、自欺欺人的幻覺吧。
釘住雙手的黑棒被抽了出去,動作小心而緩慢,幾乎稱得上是溫柔。疼痛喚回了卡卡西的神智,他茫然地睜著眼,緩了好一陣視線才終於清晰起來,看到帶土已經起身,重新穿戴整齊。
「帶土……」喉嚨仍刺痛著,卡卡西過了好久才找回說話的能力。「你可以用別的方式來報復我的。 "
他將絕望藏在嘶啞平靜的噪音下面。「沒必要……非得這樣做。」
「讓寫輪眼卡卡西被他欲殺之而後快的仇敵壓在身下操,還有什麼是能比這更羞辱他的方式麼?」黑暗中卡卡西看不清帶土的表情,只能聽見他冷笑著回答。
「……」
「我曾想過一直給過你自主行動的權利,是你自己放棄了。」帶土又走近一步,紅月的光芒照在他的臉上。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卡卡西。「所以我不會再對你施與半點寬容……這是你應得的懲罰。」
"接下來我會像對待其他的穢土轉生者一樣,把你當做一個真正的兵器來使用。我不會再封印你的知覺;我要你站在最近處,親眼看著我達成目標,讓這個世界走向終結。放心好了,到那時我會將你復活,把你一併送進無限月讀的。」
「你的夢裡會有什麼呢?把我千刀萬剮?對我再用一次屍鬼封盡?」帶土說,露出一個扭曲的笑容。他突然又變了臉色,惡狠狠丟下一句,「等著做你的美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