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專注於眼前的東西,頭也沒抬就回答道:“一個人質,她無關緊要。”
“我沒在想線索的事。”
“再想你也幫不了她。”夏洛克幾乎是立馬就接上了一句。
“那他們在試著追蹤那個電話嗎?”約翰已經習慣了,這次至少沒有被比喻成金魚。
“炸彈客狡猾的很,追查不到。”夏洛克停頓了一下,但是他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幫我拿下手機。”
“在哪兒?”
“上衣口袋。”
“……”約翰沉默了一會兒,他竟無言以對,不過他還是走過去,將手伸進了夏洛克的上衣口袋,只不過動作有些粗魯。
“輕點。”夏洛克語氣平淡地表達了他的不滿。
“你哥的簡訊。”
“直接刪掉。”
“刪掉?”
“該計劃已經流出國外,我們無能為力,而且毫無意義/”夏洛克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回答著約翰的問題。
“顯然,麥考夫認為有意義。”約翰翻了翻手機上的簡訊,“他已經發了八條簡訊給你了,這事一定很重要。”
夏洛克抬起了頭,他差點沒忍住翻白眼:“那他還有時間去看牙醫?”
“什麼?”
“麥考夫只要能用講的,就不會發簡訊。”他進一步解釋道,“安德魯·威斯特偷了飛彈防禦計劃,想要賣掉,結果卻丟了小命。唯一的疑點是,好不容易有了個這麼好玩的案子,我哥幹嘛要來煩我。”
“你要知道,”約翰撅了撅嘴,“還有個女人命懸一線。”
“所以呢?”夏洛克繼續觀察著顯微鏡,“醫院裡到處都是瀕死的人,醫生,你為什麼不跑到他們身邊哭去,看看能不能挽救他們?”
約翰想說什麼,但是終究什麼也沒有說出來,他有點憋屈。
這時候,一位女士走了進來,她是茉莉·琥珀,這裡的工作人員,約翰見過她,那個給了夏洛克明顯的“暗示”,卻被夏洛克的不解風情給忽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