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一大一小對視了一會兒,夏洛克聳了聳肩,表示他也沒辦法,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知不覺,亞栔也到了該回家的時間了,等到亞栔被他的母親接走,夏洛克敲響了瑞德房間的門。
“斯佩蒂,”他聲音中滿是笑意,“他已經走了。”
瑞德將自己埋在被子裡,回想起自己剛才的行為,她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自從兩人確認了關係,她就越來越幼稚了。
沒有得到回應,夏洛克打開了房間門,就看到瑞德將自己埋在被子裡,他不由得笑了笑,他走了過去坐在了床邊。
感覺到床往一側傾斜了一點,瑞德更加不敢抬頭。
“是又有什麼問題了嗎?”瑞德沒有抬頭,她的聲音有些悶悶的。
“詹姆斯·舒爾托少校,約翰的上級,”他說到,“班布里奇列兵那個案子,你還記得嗎?”
“約翰有提到過這個案子,”瑞德終於坐了起來,她眉頭微皺,“你是說這個少校和列兵的案子有關聯?”
“沒錯,有人想要除掉他們,可惜……”
“可惜他遇到了你?”瑞德坐了起來,“有什麼線索?”
“不多,”雙手合十,“如果要在婚禮上謀殺一個人,你會選擇誰?”
“只能在婚禮上謀殺的人?”瑞德嚴肅了神情,她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是的。”
“這個人不常出門,婚禮是unsub唯一的機會。”
“在公共場合下手很困難,私下更是不可能。”
“因為這個人可能及其重視自己的隱私或者說,個人安全。”
“所以說,”瑞德皺起了眉頭,“有人想在約翰的婚禮上對舒爾托少校下手。”
“沒錯。舒爾托因為帶著新人上戰場,最後生還的只有他一人,可是有許多人對他恨之入骨,媒體和死者家人巴不得他下地獄。”
“這是一場有計劃的謀殺,”瑞德突然站了起來,她快步走向自己的書桌,將一份報紙放到夏洛克面前,“這兩個人應該沒什麼關聯,看來對方只是在練習,這可能還是個連環殺人案。”
“沒錯!沒錯!”夏洛克也激動起來,“這不只是計劃!這還有排練!”
“我知道了!”*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