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白乐又开始趴在床边哭了起来。
白想摸了摸脑门:这顾鸣可真够淫.荡的。
话糙理不糙,顾鸣盛名在外,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渣攻,只睡男人,且换得非常勤,一旦不喜欢了,直接光着身子赶出去的例子都不是没有。
现如今还把仇家的小儿子搞上了床,说他句淫.荡根本不为过。
白想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拉起正哭的白乐:顾鸣动过你没!他是不是动你了!
白乐一愣。
如果他对他哥说事实,白想肯定觉得自己这一切根本不可理喻,肯定会劝自己不要纠缠顾鸣
嗯。我们已经
白想表情空白了一瞬间。
白乐为博取白想的同情和支持,伸手拉住他的胳膊,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哥
白想眉毛猛地一横:你不准再接近他!顾鸣这个人渣我迟早要弄死他!
白乐懵了,想赶紧弥补:不是的,哥,我跟顾鸣是真心
真个球!他对你什么脸色看不见!是你傻还是他傻?白想揪住白乐的领口,把他像提小鸡一样提在手里,警告道:我告诉你,虞家想怎么害顾鸣,跟你毫无关系!你从今以后不许再见顾鸣!去参加你的节目,出道唱歌跳舞什么都好,就是不准再沾那些乌糟权贵!你惹不起!
白乐抿紧双唇。嘴唇脸颊血色尽褪。
那如果白乐艰难道,我们还没睡过呢?你会不会相信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真心相爱?开什么玩笑?白想嗤之以鼻,没睡过更好,离人渣远点,别沾回我们白家一股人渣味儿,当心白家不认你这个孩子。
白乐被摔在地上,撞到了椅子,靠在桌边低着头。
每次都这么说。你们每次都这么说。他低声嘟囔。
什么?
白家家风清正,容不得我这样恶心的人,也容不下我喜欢的人那你们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白乐破音地大喊,像是用光了全身的力气。
白想却冷笑了一声:你敢死吗你?怂得要死,贪慕虚荣。攀上顾鸣你一辈子就能踩在我们头上了?别以为我们不了解你,白乐,你是什么人,白家没人不清楚。既然你说那么爱顾鸣,刚刚为什么不敢说你死都不上节目?
白乐虚脱地坐在了椅子上。
爱名爱利也不是毛病,白家虽没那么富裕,但养你绰绰有余。攀龙附凤注定最早一个烧死,顾鸣跟你,没缘分,他就算跟那个虞家的小孩儿,也绝不可能跟你有什么。与其动花花肠子自贬价值爬那个人渣的床,还不如想想怎么在综艺上多表现表现
听见没有?白乐?人呢?白想转过身,忽然发现白乐不见了。
病房门大开着。估计是气跑了。
死孩子,狗改不了吃屎。白想气得不轻,盖上被子闭眼睡觉。
白乐顺着走廊掉眼泪。
他就算跟那个虞家的小孩儿,也不可能跟你有什么!
他和顾鸣,就当真那么没可能?他就是喜欢顾鸣,一见钟情,就算顾鸣没睡他,他这辈子也非顾鸣不可,为什么一个两个都在阻拦他,他只是想追求自己爱的人,为什么就是不行
顾鸣没睡过他,是不是顾鸣还没睡过他,所以才对他爱答不理?
白乐骤然停步,握紧了拳头。
肯定是的。
以他的姿色,又能差虞思齐多少!凭什么虞思齐能在顾鸣身下享受疼爱,他就不行!顾鸣原本就该是他的!
白乐眼神发暗,他跌跌撞撞地往前再走了几步,从怀里掏出手机。
喂,是小黑吗?你现在还在那个夜店唱歌吗?哦不是我要去,我上次听你说,你们那儿是不是有一种很猛的药
顾鸣终于解脱了这次任务,和虞思齐往电梯走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虞思齐跟着他,暗暗发笑:顾鸣。
嗯?
白乐长得其实也不丑,你怎么就对他那么冷淡?你不是睡过他了嘛,怎么?他不够带劲吗?虞思齐非常老成地挑了挑眉毛。
顾鸣不出意外地拍了他脑袋一下:小孩子瞎编排什么!我根本没
诶对不起对不起!撞到您了,没事吧?
顾鸣摆摆手,弯腰给对方捡掉在地上的文件。
谢谢您!十分抱歉!对面的女孩抬起头来,和顾鸣对上视线,顾鸣和她同时一愣。
这女孩一头水儿黑的长直发,一身白裙,黛眉轻皱,气质昳丽而清苦,双腿笔直修长,像是从大学刚走出来的清纯女大学生,样貌这么出挑的女孩子,真是少见。
虽然是个死给,但顾鸣依然维持着对审美的一贯追求颜狗。
没关系,姑娘。怎么这么匆忙?我对这家医院还算熟悉,如果不知道路,或许可以问我。
虞思齐脸色顿时黑了。
顾鸣浑然不觉自己的小助理已然散发出危险的气场,还在微笑着等姑娘回答。
女孩脸有些红,不敢和顾鸣对视,只是腼腆地笑笑:我是来看白想,白先生的,他住在高级病房三号。
顾鸣和虞思齐同时一愣。
正愣的光景拐角跑过来一个穿着运动衣的女孩,看起来是这个女孩的妹妹:表姐!你怎么走那么快,我都追不上你了
虞思齐一眼认出了后面这个女孩:刘森?
她就是外号三木、木姐,平江大学现任学生会副会长,虞思齐会长后援会赌局票数最高的会长女友候选人。
诶!!!刘森使劲刹了个车,赶紧呼噜了几把跑乱的刘海,不好意思地和虞思齐打招呼:会长你怎么也在这儿?看病人吗?
虞思齐囫囵点了个头,视线转向刘森叫表姐的漂亮女孩身上:这是你表姐吗?果然漂亮。怪不得那天去学校,大家都和我说,你表姐漂亮的像女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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