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邊的警察局裡,配合警察做好筆錄的西澤爾和彼得,再一次被警察送了出來。因為認路的緣故,還是上次那個筆錄警察過來開車把西澤爾和彼得一起帶上的。
這麼來來回回一通折騰下來,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西澤爾和彼得也有些疲憊,互相jiāo換了一個眼神後,便各自回家了。
同那個熱心的筆錄警察道別後,西澤爾打開門回到家中,先把手機充電器找出來,把手機充上電之後,才去了廚房,從冰箱裡把姥爺之前寄給他的茄盒、醬骨頭還有一份蝦仁餛飩端出來,分別在微波爐里“叮”了兩分鐘,吃過晚飯後,才走過去打開差不多充了40%電量的手機,算算時差,想著姥姥姥爺那邊應該是清早已經起chuáng出門遛彎回來了,便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西澤爾撥的電話是姥爺的手機,不過,接電話的人卻是姥姥。
“言言,放學啦!”姥姥正在客廳拿著小噴壺澆花,聽到電話鈴聲之後,才把小噴壺放下,走過去從茶几上把姥爺的手機拿了起來。
“姥姥!”西澤爾也笑著叫道,“今天學校組織的chūn游活動,沒有上課。”
“那從外面回來啦,吃飯了沒有?”姥姥語氣關切慈愛的說道,然後又向西澤爾解釋了一句,“你姥爺還在廚房裡鼓秋東西呢,他今天早上非要做燴餅,剛剛出去遛彎的時候,從街口的早點店裡買的薄餅回來自己切了,現在正炒著呢!”
姥爺不方便接電話,把事qíng說給姥姥聽也一樣。
西澤爾簡單的把今天遇到的那個像是“晦氣”凝結而成的“死神”的qíng況描述了一遍,尤其還包括了三番兩次險些出事的艾利克斯以及同樣遭殃了的冬日戰士和jiāo叉骨,最後才問道:“姥姥,這樣的東西,有沒有什麼辦法避免嗎?”
“這個,讓我想想……”姥姥稍稍皺眉,她倒不是不願意告訴自己的寶貝外孫,而是她自己從來不懼怕這些東西,那些所謂的“yīn邪”、“晦氣”對她沒有半點影響,她自然也就不會去琢磨對付它們的辦法。
正好,聽著廚房裡的聲音,姥爺已經做完燴餅,關掉抽油煙機,並且把廚房收拾gān淨,然後端著兩個瓷碗出來了。
“阿玖,先過來吃飯了,拿一下筷子。”姥爺端著飯往餐桌上走的時候,隨口招呼道。
“言言的電話!正好有事找你呢!”姥姥走過去,直接把手機放在了姥爺的耳畔,“言言剛剛問我,有沒有辦法祛除‘晦氣’,他好像在紐約遇到那種玩意了。”
“哎?我看看。”姥爺把碗放在桌上,一把接過手機,“言言,你姥姥說你遇到‘晦氣’了,是怎麼回事?”
西澤爾忙道:“不是我,是認識的一個人。”西澤爾gān脆把今天在郊外chūn游的時候發生的事qíng,全都又和姥爺說了一遍。
而姥爺見姥姥也好奇的往這邊看著,自然而然便直接按了免提。
“就是你那個朋友最近特別倒霉,對吧?”最後,姥爺言簡意賅的總結道。
“對,”西澤爾補充道:“而且他每次倒霉發生的意外,好像都是會死人的程度。”
“這哪是一般倒霉的‘晦氣’啊,都快記得上成型害人的‘煞氣’了。”
姥爺搖了搖頭,他和有關部門的小趙關係不錯,從小趙那裡聽說過不少類似的事qíng,比起對這些影響不到自己的小事漠不關心的姥姥,他一聽就琢磨出了好幾個辦法。
唯一的問題,大概就是在於國別文化底蘊的差異了。“不過言言呀,姥爺告訴你的辦法,都是種花家比較常用的,說實話,姥爺是真沒見過‘晦氣’或者‘煞氣’成jīng的,按照你的說法,那團氣可是活生生的,會不會美國紐約那塊地和咱們種花家的qíng況不太一樣?”
西澤爾略微遲疑的眨了眨眼睛,“管不管用的,先試試看?”
“也成。”反正那團似乎有點危險的“氣”知道躲著西澤爾走,在西澤爾安全無虞的qíng況下,姥姥和姥爺會幫忙,但是自然不會太過擔心,也算是人之常qíng了。
“姥爺去給你找幾個轉運珠,等下就快遞寄過去,對了,我昨天晚上烤了爐果、核桃蘇還有芝麻蘇,家裡也有粘豆包,也給你一起快遞過去,言言還想吃什麼不?告訴姥爺給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