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盆里游來游去的魚,男人們面面相覷,想著穿蚯蚓都要女生幫忙的家族男人們,惠譽和孝利完全沒有幫忙的意思。
網癮少年金烔完找到網絡上的殺魚教程,念了起來,“收拾活魚真的很累……”。
“沒錯,就是這樣。”找到了藉口的劉在石一臉贊同地說。
“用刀柄將魚打昏,再摘除內臟。”聽著後續的男人們還是沒有什麼要做的想法。
惠譽在涼床上看著金秀路熟練地顛著煎餅,十分鐘過去了,劉在石還在盯著案板上的魚下不去手,心想這就是差距啊。
“惠譽啊,幫幫我吧。”聽著在石哥急切的呼喚,惠譽拿著不太順手的刀,敲在滑溜溜的鲶魚身上,梆梆兩下還沒有昏。
“啊,偶媽啊!”聽著快要昏過去的在石哥的呼喊,惠譽尷尬地說:“還沒死呢。”
聽著要去除內臟切掉魚頭的提醒,惠譽剛準備一刀解決,就看見男人們魂飛魄散地逃開了,金烔完還在一旁跳著腳擺手說著可怕的話,“現在撒嬌的人都餓著吧。”惠譽無語地說。她將剩下打昏的魚留給男人們練手,坐在一旁看著休息。
“看起來金烔完和惠譽很尷尬呢,不是說是高中前後輩出身嗎?”一旁劉在石看見無所事事的兩個人說,“這樣可不行,我們是家族啊,給你們親近的機會,去奶奶菜地里拔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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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惠譽和烔完只能默默起身,拿著劉在石遞給他們的鐮刀和小鋤頭。
“在石歐巴,我們去割稻子嗎?”惠譽盯著那麼大一把鐮刀說。
“不要在意那麼多,快去跟烔完好好相處吧。”劉在石表情蕩漾的說。
太陽已經下山,剩著一點餘暉灑在農田裡,兩個人走在小路上,身影逐漸被拉長。
“惠譽xi,你也是慶熙中學出身嗎,還以為在別的地方見過,覺得熟悉呢。”為了緩解尷尬氣氛的金烔完主動交談道。
“我是84年的,剛上初中的時候就聽說過了,烔完哥很有名呢。”因為惠譽下意識對中學這段記憶十分排斥,沒有什麼印象的她之後努力地編造著事實。
“不過我很快就畢業了,應該也沒什麼機會見面。”還好金烔完沒有深入去聊,惠譽不禁鬆了一口氣。
兩個人眼神對到一起,不禁同時笑了出聲,“我們好好相處吧”。
“惠譽,這是在石哥讓拔的蔥嗎?”走了好久兩個人終於看見了蔥田,只是種的有點稀疏。
“烔完歐巴,這個蔥都開花了,不是留著做種的嗎?”
面對意外提問沒有準備的金烔完,只能尷尬地說:“惠譽啊,你懂的真多啊,還以為是首爾出身呢。”好在旁邊就是鬱鬱蔥蔥的蔥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