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智雍並不在意朴宰范夜店蹦迪,現在朴宰范的曝光度比前兩年好多了,但能夠參加的公開放送依然少得可憐,登台基本都是為了hip-hop公演,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經忘記他是以主領舞的身份出道的b-boy、2010年給偶像藝人舞蹈能力排名時的並列第一、給舞蹈選秀《dancing9》當過導師的舞蹈高手了,能在夜店裡稍微蹦躂一下活動活動筋骨,也算不上什麼壞事。
鄭智雍在意的是《作戰吧偶像》,“你們的中文水平一直讓我這裡像卡了什麼一樣”,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無奈地說,“節目組說你們可以各唱各的,可是每一場都是中文和韓語夾雜在一起……”
想起來真的太尷尬了好嗎!
“我還可以唱英文,用英文說rap”,在美國長大的三代韓裔朴宰范說,“一個中國歌手,一個韓國歌手,用英文合唱,也有點奇怪吧”。
“我有一些初步的想法。”鄭智雍謹慎地、慢慢地說。
朴宰范看了他一眼,有點奇怪:“說。”
“有些歌曲可以試著填中文詞”,鄭智雍說,“姜勝允唱中文的抒情歌是可以的,填詞的話,zico的作品最方便,他給block b寫的歌會照顧到傳唱度,也有不少抒情一點的,像《我是你,你是我》”。
“我的歌就很難辦是吧?”朴宰范讀懂了鄭智雍的未竟之意。
鄭智雍憂傷地點頭。
朴宰范的作品一大部分是中毒性不夠的hip-hop,算得上比較上口的淨是從近期的《mommae》到早期的《know your name》,淨是些歌詞直譯出來會讓鄭智雍憂心《作戰吧偶像》會被上面的有關部門查水錶的類型。“我把哥唱過的曲子從頭到尾梳理了一遍,覺得最適合填詞改編的居然是……”他說不下去了。
“居然是什麼?”朴宰范追問。
長痛不如短痛,鄭智雍一咬牙一狠心:“《happy ending》。”
“你……你故意的吧。”朴宰范哭笑不得地說。
《happy ending》稱得上是朴宰范在中國最知名的一首歌了,因為它是電視劇《屋塔房王世子》的ost,而這部電視劇當年在海外有著遠勝過韓國國內的、相當可觀的人氣。但這首歌的誕生並不是那麼愉快,朴宰范沒打算唱,被當時的經紀人劉德坤給誆到了錄音室,發現被耍了的朴宰范差點當場翻臉,錄完回去就發了好大一通火,後來劉德坤又要接mbc的綜藝節目《美好的一天》,朴宰范直接罷工了。
兩個人鬧了不短的一段時間,最後終於在“接行程前先和藝人商量好”這一點上達成了共識。鄭智雍當時還挺同情劉德坤的,從商業的角度上講,他給朴宰范安排的工作還不錯。可是當鄭智雍自己成了藝人,他對方基赫用的還是朴宰范的那一套,只不過鄭智雍更加委婉,更加謹慎,早早地就做了鋪墊。
說到底是屁股決定腦袋,《happy ending》出來的時候,鄭智雍對藝人的身份是真沒什麼代入感。
“不是所有的音樂都能超越國界,我查了中國方面的歌手的資料,好像沒有人和你興趣相投,見面以後多談一下吧。”
鄭智雍也不是一定要朴宰范唱《happy ending》不可,因為沒有太大的必要,《作戰吧偶像》不是需要人克制住心理障礙的關鍵場合,朴宰范不想唱就算了。
他繼續介紹情況,朴宰范也認真地聽:“嗯,我會談的。”
鄭智雍上完了電台,又沾aomg的光上了兩次校慶舞台,確定自己已經找回了公開表演的感覺,便安心地繼續鑽研主持和音樂創作,前者的進展算正常,後者則稱得上一日千里——相對以歌手身份參加節目的四個人而言。鄭智雍去圍觀zico和宋閔浩練習順便監督指導的時候,zico就這樣對著宋閔浩評價他:“智雍一個人能頂我們四個,把‘中韓歌手合作’變成專屬於thinker的‘跨國合作project’。”
“我有什麼辦法”,鄭智雍也很無奈,“《故事》的影響過去之前不好在韓國活動,這麼長時間就一件事,總要有點野心吧,我又不像你一樣忙”。
宋閔浩:“哥雖然忙,前些日子還去漢江約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