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鐘炫:……
nuest出道時創作型idol已經有不少了,但他們從來沒有這個標籤,創作這樣的事情看後天的努力更看先天的才能,不是誰都能做得好的。後來走上創作這條路卻是沒有辦法,pledis在製作方面非常神經刀,一會兒能做出新穎優秀的好概念,一會兒又爛得讓人頭大,他們只能自己試試,不過效果不怎麼樣。姜東昊已經是他們中間走得相對來說遠一點的了,做出來的東西也就勉勉強強。
過去的挫敗讓金鐘炫在這方面幾乎不抱希望,他完全沒有料到姜東昊想的是這個,短暫的無語以後,他說:“那第一首呢?”
“《沉默告白》?曲子不錯,至於內容……他想得有點多了。”姜東昊說。
“是嘛”,金鐘炫終於擠出了一絲笑容,“我也這麼覺得”。
“但是現在感覺更好一點了,不是嗎?”組合的大哥aron說。
“嗯,敷衍客套面子上過得去就夠了,公開說不怎麼好聽的真心話,其實更難得,而且我想起那天了。”金鐘炫說。
其他人也記了起來,不久之前在《m!count down》見到鄭智雍時對方在拘束之中傳達的善意——除非鄭智雍先天就是一個非常關照合作者的中央空調,否則他那天的表現絕對稱得上照顧了,準備得用心,也從怎樣更吸引眼球的角度提出了建議,只不過那時大家已經預見了《love paint》的失敗,覺得小動作已經杯水車薪無濟於事,既然結果好不到哪裡去,不如唱唱經典曲目的經典段落。
雖然鄭智雍不認為自己犯了什麼罪過——連nuest的成員們也認同這一點,他們最大的難處在糊本身,當時rapper要是有心diss在爭議中晉級的vernon,拿nuest說事直接嘲笑,都不會付出什麼代價,何況鄭智雍的性質很明顯是因為一個小小的失誤說了非本意的話——雖然不認為自己犯了什麼罪過,鄭智雍也試過稍微補償一點點。
而他沒有在歌詞裡提到這件事。
“我們是活在電視劇里嗎,還是小說里?”姜東昊順著這個思路想下去,覺得有點受不了。thinker明明是能把任何事情都做得堂堂正正的形象,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彆扭了?嚴格說起來是好人沒錯啦,可是做了自己覺得不恰當的事以後意識到問題,態度居然是“這個結果誰都不希望發生但是類似的事情是無法斷絕不以人的主觀意志為轉移的,所以我不會把自己當個罪人來看待,以後我儘量避免,別人犯這樣的錯我也不會在意,我覺得你也應該這樣,但是站在我的立場好像沒資格說話……”這什麼人啊!
無貶義,姜東昊就是覺得太奇葩了,奇葩得他的腦子跟不上。
“那時沒能在你面前說出口的話,今後我也不會向你表達。”謝謝了,我一點也不希望這些話是對我說的!
不過呢……
“那時你還很小沒有到經歷風雨的年紀,那時你應該很痛是沒辦法掙脫絕望的境地,不會攤開苦難博取同情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