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方沐你能把它做成胭脂嗎?我覺得這個做出來的胭脂顏色一定很好看。”
蘇方沐笑著接過仙草,“長離。”
“啊?”陵光趕緊應了一聲。
卻見蘇方沐笑的狡黠,“我是說,長離。”
“我在呀蘇方沐。”陵光有些不明所以。
“噗。哈哈哈。”
“蘇方沐你笑什麼呀?”陵光越來越糊塗。
蘇方沐終於笑夠了,這才指著那仙草說:“我是說,這胭脂制出來,就喚作‘長離’。可好?”
長離,長離,這個名字,自然很好。
陵光看著蘇方沐的笑顏,不知為何突然有些傷感,大約是寂冷了千年,終於可以像孟章和執明一樣,心中住下一人,為她之憂而憂,為她之喜而喜。可以站在她身邊,可以光明正大的擁著她,告訴她自己的心意。
“蘇方沐。”陵光輕柔的喚道。
“嗯?”
陵光突然湊近了,在蘇方沐的耳邊吐氣如蘭,“我的那個答案,你知道了嗎?”
蘇方沐愣了愣隨即驚呼出聲,“啊…長離你……”
陵光卻不依不撓的問著,似乎鐵了心要看蘇方沐的難堪,“燈會畫舫上那個問題的答案,你知道了嗎?”
蘇方沐被她弄的難過,眼中汪出了水意,早迷離了視線。只覺擁著自己的手臂又緊了些。
早就知道了……
笨蛋。
北冥幽壇
執明當然不會認為陵□□勢洶洶的來到北冥幽壇是和孟章一樣來找他下棋的。陵光最記仇了,自己把她心愛之人打傷的事情恐怕她得記一輩子。
執明悲哀的想著,捻棋子的手指不禁抖了一抖。這微不可察的動作卻逃不過孟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