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帝俊如意算盤打得倒是好,想法很美好。這貨這樣想時候,完全忘記了他們以前同人家爭奪法寶時大打出手,冷言相諷。完全忘記了,紫霄宮為了搶位置,擠兌對方言語。或許這是每一個身居高位人通病吧!高高上久了,想法總是容易自以為是,想當然認同自己想法,卻忽略了別人意見。
就好比是,他這樣正大光明地借伏羲、女媧生辰喜宴去實現他政治目,拉攏結jiāo洪荒大能,使得原本應該是喜慶美好宴會帶上了政治色彩。他有沒有想過,伏羲和女媧樂意嗎?他們高興嗎?或許他心裡,這些都不重要,伏羲、女媧身為妖族一員,這些都是他們應該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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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羲、女媧不周山設宴,招待四方來客。無論是伏羲還是女媧都不是張揚人,他們生辰喜宴並未邀請很多人,只是邀請了一些有jiāoqíng洪荒大能。相比之下,妖皇帝俊每次天宮設宴,幾乎把洪荒妖族邀請了個遍舉動,顯得財大氣粗多了,換個詞說就是bào發戶。
不過人家伏羲和女媧說,貴不多,而jīng。雖然他們來得賓客不多,但是個個走出去都是跺個腳都能讓洪荒震三震大人物。
葉川澤身為伏羲和女媧好友,從上古年代一同走到至今,自然是不會錯過這次喜宴。他今日特意換上了一件紫色長袍前來赴宴,他慣穿黑色這樣喜慶場合顯得太沉重了。他到來時候不早也不晚,他一旁座位上發現了早早到來鎮元子,於是笑著走了過去。
“鎮元子道友,好久不見啊!”葉川澤他左側位置坐下,打招呼道。
鎮元子聞聲抬眼看去,見是他,也回了個笑容,說道:“葉道友,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啊!葉道友。”突然從鎮元子身上傳來一聲慡朗高興聲音,葉川澤聞言不禁朝鎮元子身上看去。
葉川澤臉色微微驚訝,然後像是明白了什麼,遲疑地問道:“剛才那個是紅雲道友?”
鎮元子臉上露出絲笑容,頷首說道:“正是。”
“他聽聞伏羲和女媧道友生辰設宴,非要鬧著跟我一起來,我拗不過他,只好帶上他一同前來赴宴。”鎮元子語氣無奈地說道,臉上表qíng卻縱容甚至有著寵溺,獨獨沒有不悅惱怒。
葉川澤看著他,搖搖頭笑了,說道:“我看你也是樂其中。”
鎮元子聞言沒有說話,只是拇指摩挲著腰間玉佩,想來紅雲元神必然是附這玉佩上。玉石天生帶著靈氣,是極為適合溫養元神器具。
葉川澤見狀也不多言,目光投向了鎮元子腰間掛著那塊玉佩,出聲詢問道:“紅雲道友,你近日可好啊?”
“很好,多謝葉道友關心。”紅雲聲音聽起來還是那麼慡朗明亮充滿生機活力,看起來確不是像不好樣子。
看來鎮元子將他養很好呢!葉川澤這樣想到。
“說起來,還要多謝葉道友,若不是你那日及時出手相助,恐怕我早已經元神隕滅。”紅雲說道。
“不過是舉手之勞,道友不必如此客氣。你我相識一場,我也不忍看你落得魂散道消下場。”葉川澤說道。
“話雖如此,不過終究還是你救了我。”紅雲說道,隨後語氣忽然黯然,聲音也顯得低落了,“那時候,也只有你肯出手……”
“你錯了,紅雲道友。”葉川澤搖頭語氣不贊同道。
“啊?”紅雲聞言發出一聲疑惑不解聲音。
葉川澤說道:“那時候肯出手相救你不只是我一個,若是鎮元子話,他也一定會出手,絕不會放任你身死道消,他一定會救你。”
那人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是啊!若是他,一定會救我。”
“是我拖累了你啊!吾友!”紅雲語氣悵然道。
“胡說什麼!這是我自願,與你無關。”鎮元子斥責道,“莫要胡思亂想,若是覺得虧欠我,便好好修煉,早日凝結出法體,也不枉我費心費力保住你元神。”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懈怠偷懶!早日凝結法體!”紅雲雄心壯志地保證道。
葉川澤聽著兩人對話,不禁微笑。這不愧是洪荒萬年來好基友典範,感qíng好外人難以cha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