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原始聖人親傳弟子,闡教玉鼎真人,被一貌美男子苦苦糾纏。該男子還振振有詞曰,“你不愛女人,肯定愛是男人,不如考慮一下我?我法術修為高深,長得英俊瀟灑,坐擁財富無數,有誰還能比得上我?”
便是一貫好脾氣玉鼎真人都忍不住想要罵人,你這都是從哪得出來結論?幸好後來,該男子被一青衣執劍男子給拖走了,不然青丘一代狐王說不定就要命喪崑崙了,可喜可賀!喜大普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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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川澤青丘山一住就是三天,他每晚都是狐越竹樓內客廳里打坐到天亮。狐越也每晚準時翻窗跑到狐族大祭司狐玄那去住一晚,天亮了再翻窗回來。用狐越話說就是他不能自己每晚屋子裡呼呼大睡,讓客人客廳里chuī著冷風,這太失禮了。故而,每晚都是雷打不動地跑去騷擾狐玄。似乎這樣,就不失禮了一樣。葉川澤對他神一般邏輯和思考方式已經絕望了,隨他怎樣了。
這三天裡,狐越帶他青丘山四處遊逛。葉川澤見識到了靈狐族自由隨意地生活方式,也明白了為何狐越有那樣xing格。靈狐族天xing自由,不喜受拘束,不熱衷權謀。王對於他們來說,只是一個處理族中事務管理者。與生俱來天賦,又使得他們修煉極,是不弱於任何種族qiáng者。
葉川澤覺得奇怪是,靈狐族領地里並沒有看見哪怕是一隻妖狐族。於是他問狐越,這是為何?
狐越聽後,說道:“你說這個啊!自從妖狐族叛變之後,為了族中安全,妖狐族已經遷出族內,如今青丘以北那塊土地上生存。”
葉川澤聞言微微蹙眉,這明顯是分裂節奏,看來狐越意圖除去妖狐族想法並不是近日才有。
“今晚拜月祭,你就可以見到他們了。等你看見他們之後……”狐越轉頭對著他露出一個意味不明地笑容,聲音輕輕道:“你就會明白,那是一個和我們完全不一樣族群。”
葉川澤聽後神色若有所思,說道:“我明白了,不過,我與你並未成親,可以參與祭典?”
“這個並無多大關係,阿玄出面承認了你,你便有資格了。”狐越說道。
等到了這天下午,狐族中突然出現了很多人,靈狐族中那些外出闖dàng人紛紛歸來。他們似乎對葉川澤這個未來狐後很感興趣,葉川澤敏感發現他周圍來來去去總是圍繞著很多人。許多人假裝與他擦肩而過,目光卻不停地打量著他。
葉川澤對他們旺盛好奇心感到無奈,卻也對他們這種含蓄不冒昧暗中觀察打量舉動感到心中舒服。很善解人意一群狐狸們,並不讓人討厭,葉川澤想。
等到了傍晚,狐族中人便開始布置祭典。拜月祭是狐族每月一次祭典,狐族崇尚月亮,認為月之力是他們力量源泉。故而,每月月亮圓之日便是狐族拜月祭典。
日落西山,太陽光芒徹底被黑雲遮掩,皎潔明亮圓月升空高掛。
居住青丘北地妖狐族也趕來參加祭典,葉川澤這是第一次看見妖狐族,之前那隻徹底魔化九尾妖狐不算。等看到了這群妖狐,葉川澤才明白了那時候狐越話,“等你看見他們之後,你就會明白那是與我們完全不同一個族群。”
妖狐族,無論男女,都是長相艷麗,眉眼yīn狠,眼神中暗含了太多東西,誘惑、算計、不甘,這使得他們眼眸渾濁而失去了靈xing。完全與靈狐族相反,就像是一面鏡子正反兩面。靈狐族是美好和靈xing象徵,而妖狐族則承載了所有渾濁不堪。
“他們以前不是這樣。”狐越不知何時走到他身邊說道,他聲音黑夜裡顯得低沉有些惋惜意味其中,“妖狐族天xing容易被外界事物所引誘,道心不穩,易入歧途。青丘狐族王國初建時候,他們臣服於我,受我管束。我自教導他們潛心修煉,約束他們本xing,引領他們追尋大道。”
“初時靈狐、妖狐兩族相處和睦,彼此間宛若一族人,一直相安無事。”狐越說道,聲音不知不覺便帶上了些追憶,“後來,我未察覺時候,妖族中有些人開始對王位產生了覬覦,他們想要權利,渴望力量。為了獲得qiáng大力量,一些妖狐中人開始了殘害生靈。而我對此卻毫無所覺,等到我發現這些時候,已經太遲了。他們心靈已經被黑暗所入侵,再無挽救餘地。”
“我時常想,若是當時我早點發現話,事qíng便不會到今日這般地步。”狐越聲音顯得有些自責懊悔。
葉川澤聞言沉默了許久,終開口說道:“現說這些都沒用,有些事qíng是天道註定,非人力可為。你便是早點發現又如何?妖狐族天xing如此,你能約束了一時,無法約束一世。”
說完,葉川澤抬頭看了一眼祭台,低聲說道:“祭典開始了。”
拜月祭由狐族大祭司主持,狐玄今日穿著一身白色祭袍,袖子和衣領上都用金色線繡著一些花紋,像是符文一般。衣擺長拖地,長長衣擺上繡滿了金色圖案。白色衣擺翻滾,那些金色圖紋便似太陽一般雲層里若隱若現。
狐玄開始跳著祭祀之舞,舞蹈稱不上多麼優美,卻每個動作都充滿了虔誠意味。狐玄每一個舞步都勾動了天地間靈氣,擔起一條銀色線條。他祭台上跳著,用他舞步刻畫出一個用靈氣織成陣法。
每一個狐族子民都雙目虔誠地望著祭台上大祭司,他們眼眸里閃躍著喜悅光芒。從祭台上向四周飄散出來濃郁靈氣,一絲絲地滲入場狐族子民身體中。靈氣洗髓著他們身體,驅逐出他們體內濁氣。這使得他們身體異常舒服,臉上表qíng也因此變得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