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卿久敏銳的察覺到了師父的不悅,她不明所以,可是卻還是飛快的跟在了葉英的身後。
兩個人一言不發的走進了方面,玉卿久進屋的時候,葉英正坐在桌旁。玉卿久剛想要走上去問問是怎麼一回事,葉英卻忽然開口:“關門。”
玉卿久下意識的關上了門,卻不知道觸動了什麼機關,那門居然再也推不開了。
玉卿久有些莫名,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葉英觸到了什麼機關按鈕,天澤樓的窗戶居然也被全部關上鎖住了。
一直到天澤樓之中的光線完全昏暗下來,玉卿久才終於後知後覺的察覺出不對來。可是沒有等她反應,葉英卻已經俯下身去,貼住了少女軟糯香甜的唇。
玉卿久蒙了一下,卻還是揚起了頭。她早已習慣了這樣的親昵,不覺就覺得身子一輕,被人抱到了床上去。
雙手是被拉高過頭頂的姿勢,玉卿久只覺得自己腕間一涼,她一驚,剛想要掙扎,卻被師父用一根手指止住了動作。
“不乖,這是懲罰。”葉英皺了皺眉,神色不帶什麼調笑的意思,可是修長的手指卻伸向了玉卿久的衣帶。
玉卿久愣了愣,轉而卻被扔進更深的浪潮之中,全然已經顧不上手腕上被扣著的銀鏈了。那鏈子可以拉伸,盡頭卻和支撐著天澤樓的主脊樑連在一起。
被無限制的榨取體力的玉卿久大腦混沌,以至於想不明白,這樣的銀鏈子,根本就不可能是什麼一時興起的就地取材,而是……蓄謀已久。
最後,她實在是太累了,抽噎了一聲暈了過去,可是她一向溫柔的師父卻不打算放過她,一直都在兇狠的索取。
天澤樓的隔音很好,奈何有人趴在門口聽。
葉英出來的時候,王憐花正依靠在他天澤樓的欄杆處,百無聊賴的禍害葉英的花草。
葉英在看見他的瞬間就冷了一張臉,王憐花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來辭行。”
“不送。”葉英淡淡道。
王憐花擺了擺手,忽然轉過頭來,身子卻暗暗蓄力,一副隨時準備逃跑的樣子:“差不多的了,別欺負人家小姑娘太過,那手札我編的,就像看看中了許白頭又解了有沒有啥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