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
“幸好没毒。”他只尝到一点血味。
“你确定?”她觉得指间麻麻的,好似伤处有一小簇火焰在烧。
“你不舒服?”
“我……”她好像被烫到似的,飞快将手指从他手中怞出来。“现在没事了。”她怀疑他身上带毒,一靠近他,她便反常;离开了,她就正常。
他站在那里,思付片刻,笑了,有些得意、有些邪气。
“我明白,你出了问题的是心,不是手指。”
“不知道你说什么?”她不敢再看他,视线落到他的枕席间,一根亮闪闪的银针插在那里。别说盲者,一个明眼人,若不小心,同样着道。“有没有搞错?在床上插针?”
“哼!”他面沈如水,挥掌打向窗台。
“啊!”外头传来一记惊呼。
“韩姑娘。”水无艳小心翼翼地拨下银针,走过去打开窗户。
“你干么使这么大劲儿?”韩钰从窗户翻进来。她并未走远,就躲在窗台下偷看。“还有你破坏人家的好事。”
“好事?”顾明日笑得陰冷。
水无艳赶紧跳上去,指着韩钰骂:“我们好歹是一起的,你无故暗算他,什么意思?”
“我只是试试他是真瞎假瞎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再说一根没毒的针又扎不死人。”韩钰很不满。“而且你也很好奇啊,不然你不会问他那么多辨别方位的问题。”
“我是很好奇,为什么他看不见,却能行动自如,但我不会伤害他!老爷子没教过你,当我们拥有权势、力量、地位时,更要谦虚谨慎,莫因一时大意,害人害己?”若非韩钰是李寿、她恩师的义女,水无艳才不理她。
“你认识我义父?”
“那不是重点,现在你该做的是向他道歉。”
“我……”幸亏韩钰没糊涂得太彻底,给训了一顿,心里不开心,但嘴上还是道了歉。“好嘛,下回我会注意,用不伤害他的方法测试他。”说完,抹了把眼泪,她跑了。
“还有下回?”顾明日呢喃着,面无表情。
水无艳心里凉凉的。“小孩子嘛,不懂事,教了就懂,你可别跟她计较。”
他没说话,第三次将房间检查一遍。
她跟在他身旁陪笑脸,但又想起他看不到,还是用说的比较快。
水无艳有些泄气,面对他,她的魅力总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顾先生,我已经骂过她,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她一回吧!”
他没理她,却为她那么关心韩钰而怒火暗烧。
“顾先生,我已经骂过好,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她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