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猜她能賣多少錢?”
“嗯……論姿色怎麼也得幾十兩吧!”
……
不知過了多久，當南薇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身處一個狹窄漆黑的小屋子裡。
屋子裡頭除了令人噁心的霉臭味外，還夾雜著陣陣的脂粉香。
南薇被反綁著坐在地上，還能感受到房屋的晃動，晃得她有些頭暈。
這是在船上嗎?
“你醒了?”有個女人的聲音在不遠處想起。
南薇趕緊轉頭去看，這不就是那名山洞裡的女子嗎?
“我們……”南薇看著她，一時語塞，因為她還沒反應過開通自己這是遇上人販子了。
那面容清秀的女子無奈的苦笑。“真抱歉，連累你了。”
“發生什麼事了?”南薇還是不明白。
女子聞言嘆了口氣。“我本是山上獵戶的妻子，由於他整日酗酒不去打獵，家裡就靠我織布根本掙不著幾個錢。”
南薇聽後十分驚訝。這女子看起來比她還小，竟然也嫁人了。
“之後呢?”南薇問。
“後來，我織布的錢都被他拿去買酒了。家裡沒錢吃飯，他就，把我賣了……”女子越說越傷心。她情緒低落，臉頰有晶瑩滑落。
南薇想替她擦擦眼淚，奈何手腳被反綁，只好安慰說：“別難過了。你要相信，日子總會有好起來的那一天的。”
女子聽了確實破涕為笑。“都要被賣去花樓了，還會有什麼好日子過?”
花樓……
南薇聽說過花樓。好像是供男人們尋找樂子的地方。
咯噔一聲。
一名壯漢踹門進來，壓著南薇和剛剛那名女子就往外走。
“你要帶我們去哪裡!”南薇扭著身子不想配合，卻還是被他帶出了船。
這時天已經黑了，繁星點點。
兩名壯漢壓著南薇和那名女子上了碼頭。碼頭上一位衣著暴露的中年女子，扇著羽毛扇，扭著肥胖的腰肢來到了她們的跟前。
中年女子看了看南薇，掩面笑了起來。她一笑，渾身的肉都跟著抖了起來。“這貨色不錯。”
“趙媽媽，就這姿色，你不得多給俺兄弟倆點銀子?”一名壯漢藉機趕緊說道，然後伸出手來比出個五字。
他覺著，她雖然瘦小，身上也沒肉，但憑她的樣貌怎麼也能值個五十兩。
這下，趙媽媽收起了笑，清了清嗓子，煞有介事：“貨色是上乘，只可惜，她已是那獵戶的妻子了，不值錢。”
“媽媽誤會了，這位是路上撿來的。旁邊那位，才是獵戶賣過來的。”壯漢說著，湊到趙媽媽耳畔，他指了指南薇：“這個，還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