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慕瑾想了想,的確沒有更好的法子了,跟在凌承天身邊之人,也必定不是俗人,而眼下怎麼說也是鳳若的安全最為重要,於是她轉頭對著他說道:“如此,便有勞了。”
聽到這句話,室內的氣壓又隱隱有了回升之意,凌承天略有些粗魯的揉了揉她的頭髮說道:“瑾兒剛剛才說我是自己人,那我的不也就是你的,下次再如此客氣,我便不客氣了。”
“我……”慕瑾被他一句話堵得說不出話來,只好扭頭不再理他。而南宮離看著兩人之間曖昧不明的氣氛,終於忍受不住的說道:“如此,我便將藥送到皇上那裡,今日就先告辭了。”說完,不待慕瑾答話,就跟被人追趕似得逃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無論如何,都會堅持寫完的,加油☆、一笑的價值
寒星山莊:
是夜,鳳若一如既往的負手站在囚禁他的水上樓閣之上,望著水中那一輪月光,心緒卻早已不知飛向何方。
這時,一陣細微的響動傳來,鳳若雖然武功暫失,但多年闖dàng江湖的警覺xing還是讓他很快意識到了這種聲音,他不覺心下一動,問道:“誰?”這裡,除了雨澤以外,就只有僕人每天按時送飯過來,但送完飯後便會立即離開,而雨澤這幾天好像都沒有來過,畢竟還是於煥國的王爺,也不可能完全沒有事qíng就在這裡看著他。因此,對於這深夜拜訪之人,鳳若心下不覺有些微微的猜測。
果然,那人聽到問話,上前幾步,便輕聲拜道:“鳳閣主,屬下是奉皇上之命來給您送解藥來的。”借著月光,鳳若看到那人果真是上次要救自己走的那個名叫紅衣的凌承天的暗衛,雖然知道他此舉完全是對自己有益無害,但鳳若接過藥丸後,還是禁不住嘲諷道:“這不會是你家主子拿來害我的□□吧。”紅衣向來辦事穩妥,同時又極為忠心,聽聞此言,禁不住皺了皺眉頭,但還是儘量保持平靜的答道:“皇上還並不屑於做這種事qíng,鳳閣主大可放心。”
鳳若看了看他那張嚴肅的臉,自覺沒趣,說道:“晾他也不敢。哼哼……”說完,就把藥丸往自己嘴裡一投,咽了下去,不一會,便感覺渾身起暖,被壓制的內力漸漸恢復。
紅衣看到他的樣子,便知道藥已經發生了效果,也不多留,迅速說道:“看守鳳閣主的人基本上是兩分鐘巡邏一次,但多是武功不高之人,唯一難對付的便是其中的統領,不過武功應該在鳳閣主之下,但此間高手不少,鳳閣主萬事小心,我就不多留了,告辭。”說完,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藥雖然已經見效,但還是需要一段時間恢復,於是鳳若便上榻打坐,想儘快恢復武功,這樣也才有jīng力去尋找慕歌。但剛剛坐下沒多久,就察覺到又有人進了屋來,並直接向他打去,鳳若本能的調用起剛剛有所恢復的武功想要應對,卻沒想到來人只是虛空一掌,竟直接躲了開來。鳳若睜開眼,便看到已經幾日不見的雨澤站在他的chuáng邊。
他淡淡開口:“果然,本王的莊上進來了一隻耗子。”聽到這句話,鳳若眼神一緊,擔心的qíng緒立即浮現了出來,不過也就是轉瞬即逝,便已經平靜的問道:“哦?王爺莊中規矩甚嚴,還能有耗子不成?”
“呵呵……”雨澤不答反笑,湊近身來,在鳳若的耳邊說道:“那是因為本王關了一隻太過吸引人的食物啊。”說著,還輕輕的向鳳若耳邊chuī了一口氣。
“你!”鳳若一躍就飛出離雨澤幾步遠的距離,冷笑道:“怎麼,王爺如此沒有容人之度,連一隻耗子都不能放過?”雖然不太肯定紅衣是否被抓,但是江湖中人,講的便是qíng義二字,不管怎樣,紅衣都是因為自己才闖入寒星山莊,那便就不能眼睜睜的看他被抓卻無動於衷。
“哼,對只耗子你倒是還有qíng有義的緊呢。”雨澤一臉不悅的向鳳若的方向走去,步步緊bī,直到將他bī入了牆角無法再後退一步,才抬起他的下巴說道:“鳳若,記住,我現在才是你的主子,你是我的人。”說完,就一直盯著他的眼睛,鳳若何時受過如此的屈rǔ,揚手就要向他打去,但無奈武功還未恢復完全,手還沒有碰到他就被雨澤一把攔下,讓他只能保持著一種仰著頭的姿勢看著雨澤。兩人正在對峙,外面卻傳來的一陣腳步聲,雨澤這才放下對鳳若的桎梏,頭也沒回的問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