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算不是一個不容易真正走上國際市場的本土品牌,也只會是一個鍍了金的假洋品牌。
我們沒有奧康和康奈那個年代的時代背景,也沒有可能用同樣的方式取得成功。”顏灩解釋道。
“你出國幾年,老爸我都快跟不上你的節奏了,你說的一會兒日本一會兒歐美的,格局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我說要退休,是不想留著公司,以後讓你做實業跟著吃苦。
這兩年,世道不好,以前一起創業的人的公司倒閉了一大批。
但是你剛剛說的品牌,聽起來比做實業還要辛苦,要不然你還是回來顏路鞋機,公司現在發展的挺好的。
你如果特別想去歐洲,一時半會兒不想回國,顏路機械在義大利的分公司交給你好了。
你以後還想要把機器賣到美國去的話,我也不攔著你。”顏達邦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哈哈,老爸,你就當我我想起一出是一出。
我覺得做機械,應該不會是我的愛。
其實,我才剛剛開始學時尚,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想法還不太成熟。
我打算畢業之後去歐洲和美國的時裝學院還有時尚圈看一看。
最主要還是要再對這個行業進行比較深入的了解。
然後再看看我究竟應該從哪裡開始。
我的意思是呢,你把歐洲的銷售渠道幫我留著。
顏路機械的話,就看你和老媽什麼時候想要退休了。
你們把公司賣掉或者找職業經理人繼續做我都沒有意見。
就看你自己舍不捨得你親手培養起來的那一幫技術骨幹了。”顏灩也給了老爸自己目前最真實的想法。
“我現在都開始懷疑,我們對你未來的放任自流到底是對還是錯了。”顏達邦有點感慨地說。
“怎麼我才去洗一個臉的功夫,你們父女兩個就開始聊起人生和理想了?你爸這是要準備開始懷疑人生嗎?放任自流不是挺好的嗎?”路冰然從浴室出來之後,就開始加入了談話。
“懷疑人生倒是不至於,你女兒說她以後要到歐洲去做品牌。”顏達邦總結了一下剛剛父女談話的內容。
“做品牌啊,做品牌好啊,不用像我們做實業一樣,賺到的錢還進不了自己的口袋。”顏灩的媽媽對品牌的態度和她的爸爸完全不一樣。
路冰然每到過年的時候,就會被應收帳款給折騰一遍。
今年人都來了墨爾本了,心裏面總歸還是不可能完全放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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