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歪:
回答=》
好神奇,我剛剛一覺睡了十個小時。
我已經記不起來,自己上一次這麼踏實地睡著,是在什麼時候了。
我也很聽話地做了一個關於你的夢。
可能是因為睡得太好了,現在已經記不太清楚夢的內容,只記得夢裡你看我的眼神。
然後我就很安心地在你的眼神裡面繼續睡,一直睡到現在。
你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比安眠藥還治癒呢。
年過得好不好這個問題,我覺得我應該已經在電話裡面回答過你了。
在墨爾本的時候,你說我大概沒有沒有辦法明白,我媽和你說起讓我考北大時的那種感覺。
現在你應該已經知道,那種感覺,我從初中開始,就會時不時地體會到了吧。
我好像從來就沒有和人提起過我的家庭。
我其實也並不覺得我自己的家庭有多麼不幸。
如果我媽沒有自欺欺人,早點和我爸離婚的話,就我和我媽兩個人,應該也會過得挺好的。
好了。不說這些了。
在墨爾本的時候,逼著你和我說對不起,現在又逼著你說愛我。
這麼想想,我確實是很“小媳婦”,我沒有什麼不能承認的。
我就是想要你給我很多承諾,我就是想要聽你說愛我。
在我的內心深處,我還是擔心,你會像高中那樣,什麼都不說就忽然離我而去。
怎麼辦,我一點都不想在你的面前隱藏自己的小心思。
我就是那麼患得患失,我就是那麼害怕失去你,你會嫌棄這樣的“小媳婦”嗎?
都說在不太健全的家庭裡面長大的人,要麼特別不相信愛情,要麼對愛情特別執著。
我覺得我肯定是屬於後者。
如果做做“小媳婦”就能收到你愛的素描,我希望自己可以一直這麼做下去。
高二的時候,你給我寫信,也喜歡在信紙上畫一些小卡通。
當時沒有覺得這些卡通有除了可愛之外的其他屬性。
原來我們家歪歪還會以畫傳情啊~好幸福~
如果現在就可以換回你以前寫給我的信,我一定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全部重新看一遍,我要找找看,那個時候的你,都畫了哪些甜言蜜語給我。
我還有另外一件更加迫不及待想要承認的事情。
歪歪,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