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窮小那也是存在的呀,趨向於零那也不等於零,聊勝於無吧,你說對不對?”顏灩心虛地時候,說話就特別俏皮可愛。
“你不睡覺的話,是現在就要開始準備去晚宴了嗎?”齊亦問顏灩。
“晚宴哪有這麼早開始的?我先看看冰箱裡面有什麼,給自己弄點吃的,然後再看看搜搜地圖,看看我最想去的博物館在什麼地方。”顏灩本來自己也沒有想要一到義大利就收拾地天昏地暗的。
“你不是說把餐桌改成工作檯了嗎?沒有餐桌你要在哪裡吃飯?”齊亦這個理科生最是不能接受邏輯上的漏洞。
“哈哈,That's a good Question~(這個好問題呢~)
看來我以後要沒地兒吃飯了~
這樣的話呢~我可以坐路邊吃。
順便給佛羅倫斯歷史悠久的城市風光添磚加瓦,展現其劃時代的時尚風采。”顏灩和齊亦說話,總是時不時就開始無厘頭了。
“如此風采卓絕的你,蹲路邊吃飯,誰都能參觀的話,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在義大利,有一個對你虎視眈眈的師兄,你覺得還不夠嗎?”齊亦問顏灩。
“你聽人說話,怎麼可以這麼不嚴謹呢?
我說的是坐路邊,到你嘴裡怎麼就變成蹲了?
哈哈,我和你說,我現在住的這邊,二樓的露台有張小長桌。
特別適合燭光晚餐,浪漫地不要不要的。
我往那裡一坐,斯特羅齊宮的美景盡收眼底。
而且呢,就只有我居高臨下看人的份兒。
人想看我的話,抬頭的角度有點高,難度也比較大。”顏灩給自己想了一個解決一日三餐的最佳地點。
“這大冬天的,你確定要在寒風吹拂的露台,風雨飄搖地解決自己的一日三餐?”齊亦有的時候,也不知道顏灩的腦洞是怎麼開的。
“哈哈,這你就不懂了吧,要的就是這樣的調調。
早上冷風一吹,就醒了,中午冷風一吹就飽了,晚上冷風一吹,就直接睡覺了。
整個人的生活都因此變得規律了。”顏灩笑著回答齊亦充滿憂慮的問題。
“你這麼規律的話,沒幾天就規律到醫院去了。”齊亦一點都不覺得顏灩剛剛的話裡面有那裡是好笑的。
顏灩在墨爾本的時候,從Homestay到後來和鮑鮑同居,最後再住回自己家裡。
除了離開Homestay搬到鮑鮑家裡之前的那一段時間,實際上還是很少有真正意義上的獨自生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