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什麼事情都是過猶不及。
被人針對沒人理會的時候,是一種鬱悶。
愛自己的人多到顧不過來的時候,也一樣是一種鬱悶。
“哥,你難道沒有發現我最愛的人是你嗎?”顏灩沒空動手,只能改為動嘴,但並沒有反駁顏凌說自己把她養大這麼怪異的說法。
“今天這現場的狀況,發現起你說的這種事情來,貌似是比較困難。”顏凌示意顏灩看看自己兩隻手的動作。
“怎麼可能會困難呢?對於我來說,哥在哪裡,家就在哪裡。
你說要來米蘭,我讓所有人都把行程改到適合你的狀態。
不信你問鮑鮑,她是不是被我要求改機票?
還有齊亦,你問問他是不是本來也是準備要到佛羅倫斯的?”顏灩對著幫自己張羅房子的顏凌,沒有辦法嘴巴不甜。
“我知道你最不愛的人是誰了。”焦知非得出了自己的結論。
“誰?”葉默對焦知非的這個結論感興趣。
“都是親戚,為什麼哥和弟的待遇差這麼多,哥一來,所有人都要陪著。
我這個做弟弟的,朋友要來得讓出房間,哥哥要來得跟著奔波。
人情冷暖,世態炎涼。
有日月朝暮懸,有鬼神掌著生死權,天地也……”焦知非深厚的文學功底躍然紙上。
“你文科生你了不起啊?你會背《竇娥冤》你了不起啊?你想背下一整首還是怎的?又沒人考你背誦元曲。”顏灩今天對焦知非有點不滿。
不滿的點在於,這朵奇葩為什麼早不丟晚不丟,偏偏這個時候把自己的護照給丟了,把顏灩原本就已經有點應付不過來的狀況,變得更加複雜了。
“姐夫,我姐平時也是像現在欺負我這樣,欺負你的嗎?”焦知非決定找一直都和自己站在同一戰線的齊亦。
“齊亦,你最好認真地想一想在回答哦~”顏灩用特別溫柔的語氣威脅齊亦。
“欺負?這怎麼可能是你姐會對我做的事情呢?你姐她從來都不會在言語上欺負我,最多也就直接家暴。”齊亦絲毫不懼怕顏灩剛剛那撒嬌般的威脅。
顏灩聽了前半段,是心花怒放的狀態,緊接著就被“家暴”兩個字給弄得直接放開了挽著齊亦的手。
顏灩一臉憤慨地看著齊亦,家暴都說的出來,顏灩長這麼大,都還沒有見識過家暴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