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要給,也是給我和雷師兄啊。
我姐這種有家室的,哪裡會需要額外的房卡?”焦知非把兩張房卡都拿到了自己的手上。
焦知非說完之後就做好了被顏灩一頓暴擊的準備,結果顏灩卻出乎意料地來了一句:“雷師兄,你住的地方和這裡遠嗎?你今天晚上要不要留下來?”
在場的人,都有點震驚。
顏凌不知道自己的堂妹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虛偽的,之前還特地打電話給他,說要再準備兩個房間。
雷霹靂不知道自己的師妹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開放,之前還口口聲聲說什麼家裡不能收留男生之類的。
焦知非不知道自己的老姐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直接,之前再怎麼樣也總還會忸怩作態一下。
齊亦和鮑鮑也是有點詫異,顏灩平時這個德性也就算了,今天這不是還有葉默這個“海外員工”在現場嗎?
男朋友都沒有提出什麼要求,自己就這麼巴巴地往人家房間裡面湊,這就有點太不矜持了。
眾人還在錯愕的時候,顏灩又接著開始說話了。
“你要是明天早上沒什麼事呢,晚上就留下來,我好久都沒有打八十分了。
聽風隨阿哥說你牌技不錯,你們以前在家,自己四個人也經常玩。
這樣的話你我加上我弟還有葉默就可以湊夠人數了。
不然我還要拉上那幾個坐了一整天飛機的人陪我打牌,還怪不忍心的。”顏灩是牌癮犯了。
從做畢業設計開始,顏灩就忙得壓根就沒有時間打牌。
這次來米蘭,對於顏灩來說,怎麼都算得上是度假了。
但凡度假的時候,顏灩不愛干別的,就喜歡打牌。
顏灩如果想讓坐長途飛機過來米蘭的那幾個人都好好休息一下的話,就只剩下葉默、焦知非和她自己,沒有雷霹靂就沒有辦法組一個牌局。
“老姐啊,你有沒有搞錯啊,誰要和你打牌啊?你不好好陪姐夫睡覺打什麼牌啊?”焦知非今天要是不整點事情出來,是不打算放過顏灩了。
“他又不是小孩子,幹嘛要我陪啊?
我又不會唱安眠曲。
要陪也是陪我家鮑鮑。
我得爭取良好表現,把鮑鮑給拐帶到佛羅倫斯安居樂業。
我之前就我家鮑鮑說好了,讓她開兩張床的房間,今晚我要和她睡。
我是怕等下打牌弄太晚了,會吵到鮑鮑,才特地讓我哥多開一個房間的。”顏灩就是那種,一旦想到要做什麼,沒做成就會渾身不舒服的人。
顏灩今天想要打牌,雷霹靂如果沒空,她很有可能就會拉齊亦陪自己,畢竟她的男朋友還有時差需要倒,就算讓他去睡,也不一定能夠睡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