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裡來的那麼多事兒跟霍導談?”想妹子簡直無語死了,每次來劇組都是這個理由,這人就不能換個花樣?
只見男人挑眉一笑,氣息徐徐而平穩,“之前的都是藉口,今天是真有事情找霍導談。”
紀想:“……”
沈端硯這次確實是有事情找霍聲遠談,有關年底的紀錄片。
誰知霍聲遠的大喇叭遠遠傳了過來,“開拍了,開拍了!”
沈端硯:“……”
紀想使勁兒憋住笑,聳了聳肩,“沈老師,看來你暫時是找不成霍導談事了。”
沈端硯:“……”
說完她趕緊跑進棚里。沒想到一個不留神和吳漾撞了個滿懷。
吳漾手裡的電動小風扇直接掉在了地上。
“對不起!”紀想主動道歉,忙把小風扇撿起來還給她。
吳漾冷著一張臉,沒去接小風扇,陰陽怪氣道:“我不要了。”
紀想才不會看吳漾的臉色,她說不要,她便手一甩,重新扔到地上,“我也不要,反正又不是我的。”
吳漾:“……”
吳漾雙手抱臂,陰陽怪氣道:“不愧是攀上了高枝,紀小姐如今說話都這麼有底氣了呢!”
“你什麼意思?”紀想抬眼看面前的女人,眼神格外冷。
“我什麼意思你會不知道麼?別以為你搭上了沈端硯就這麼得意。你以為沈端硯是真喜歡你麼?不過就是玩玩而已!他是什麼人,身邊的女人還會少麼?會缺你紀想一個?”
紀想無比冷靜,“沈端硯身邊是不缺女人,也不缺我這個。不過我想他最不缺的應該是沒腦子的女人。畢竟這種女人隨處可見,一抓一大把。”
吳漾:“……”
吳漾的耳旁冷不丁開始回放男人的話——
“我一直奇怪吳小姐怎麼會和楊芝芝那種女人是朋友,如今一看,我明白了。”
那麼凜冽,那麼涼薄,讓人耳朵發寒。
不知道是不是吳漾的錯覺,紀想現在的表情像極了那晚沈端硯和她說話時的表情。看似平靜,可眼神卻很冷,遍布冰霜。字裡行間無不流露出濃濃的諷刺。
吳漾氣得跺腳,衝著紀想的背影乾瞪眼。
娛樂圈最忌諱的就是撕破臉皮。演員們最擅長的就是演戲,笑裡藏刀,表面一套背後一套。哪怕是死對頭,見面也要笑臉相迎。
可吳漾真是這個圈子少見情商這麼低的女明星了。她從來不會演戲,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一切都表現在臉上。她能挺到現在,完全依賴她爹這座靠山。不然只怕骨頭都已經被人給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