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分子:“……”
周晨驍:“……”她這是說了些啥。
恐怖分子要找的是幾個逃走的特種兵,又不是派出所差來掃黃的,沒空和這對反正不是什么正經關係的男女計較,退出房間離開了。
聽著他們走遠的腳步聲,周晨驍鬆了口氣,徐念也鬆了口氣,隨後臉龐才燙起來,繳著手指解釋:“我……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我也沒有很黃很暴力,我只是……”
徐念是不介意在周晨驍面前爆兩句無傷大雅的粗口,顯露點小聰明,告訴他自己才不是什麼不諳世事的傻白甜小姑娘,是可以和他處對象的女人。
可這不意味著她想告訴周晨驍自己那方面的知識也博聞強記,那她在他眼裡就是個得送進掃黃打非辦里管教的女流氓了。
再說她本來那方面懂得也不多,哥哥的那些朋友們再不著調每次在她面前開黃腔也格外小心,像剛才那句話幾乎用光了她前十八年的所有積累。
周晨驍咳了咳,他倒不會介意徐念有多麼豐富的“知識”儲備量,就是那句話太震撼太撩,他一時半會兒有點消化不了。
“我知道。”周晨驍打斷了徐念的話。
於是又是沉默,直到田樂他們從柜子里出來,兩個人還是一個看手一個看地的姿勢,房間裡的氣氛有些尷尬。
他們沒想到的是,本應走遠的恐怖分子搜了一圈沒搜到人,打頭的那個卻在民宿的外牆上發現了血跡。
他們不會數錯,除去一具屍體,逃掉的是三個人,三個大活人總不能憑空消失,除非有人把他們藏了起來。
打頭的恐怖分子沿著外牆的血跡往上看,對比方位想起了那對明顯有點問題的男女。
當窗戶突然被打破,徐念幾乎只剩下了往門口跑的本能,可木門緊接著也被人從外面爆破開來,幾聲槍響後,她看見田樂倒在了自己面前。
人死亡究竟是怎樣的過程?
鮮紅的血蔓延開來染紅了她純白色的睡衣,那一下子,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趴下!”恍惚間,她聽到了周晨驍喊她的聲音。
徐念就地伏倒,血腥味瞬間湧進鼻腔,刺激著她的每一處感官,子彈從她頭頂嗖嗖飛過。
周晨驍一槍擊斃了那個殺死田樂從窗戶爬進來的恐怖分子,然後仗著屋內空間狹小,對方的□□施展受限,一口氣拉近了自己同那三個走門恐怖分子的距離,軍刀抹過最近那個的脖子,又用那人的身體擋了兩發子彈,奪槍再擊斃第三個人。
正當他與門那邊的最後一個恐怖分子纏鬥在一起時,突然,身後傳來一聲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