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你聽我說。”周晨驍也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給自己的女朋友科普這些,徐念的情況比那種徹底什麼都不懂的女孩子更棘手,畢竟什麼都不懂也不會想,像她這種懂了如何操作卻根本不知道這種事意味著什麼的簡直分分鐘都在考驗他的意志力,“這種事,不是成了男女朋友,就可以做的。”
他說得一知半解,徐念更困惑了:“為什麼呀?你是覺得我太小了嗎?19歲不小了,我二哥也交往過十**歲剛上大學的女孩子,那時我要高三,算是從名牌大學請的家教吧……不過她不教我課,教課有一對一的名師,她就每天晚上來陪我做題寫作業,後來有一天……”
“停!”周晨驍現在掐死徐朗的心都有,連給妹妹請的家教都不放過,這人已經脫離了網紅收割機的範疇,是個人形泰迪吧!
“那你總得告訴我不可以的原因嘛!”徐念悻悻地住了口,她發現周晨驍身體上的反應漸漸偃旗息鼓,有點失落地坐回了床邊。
女孩子委屈巴巴地坐在那裡,腮幫都被氣撐得鼓了起來,她甚至開始懷疑周晨驍是不是沒那麼喜歡她,因為喜歡一個人的時候身體是最誠實的,他對她沒有想法,是不是說明她在他眼裡完全沒有一個女人應有的誘惑力?
可周晨驍是男人,道理他都懂,輪到一板一眼地和她說清楚,卻又有些難以啟齒。
糾結半晌,周晨驍決定豁出去給徐念留一個刻板的印象:“我覺得這種事應該等結婚之後再說。”
徐念今年才19,按照周晨驍的預期,至少要等到徐念大學畢業去向穩定,他又搞定了徐家那三個男人之後才能考慮結婚的事,怎麼說也有三四年的時間,足夠他補全徐念之前失落到衣索比亞的情感教育了。
可惜徐念從認識他的那天起就不習慣按套路出牌,她眨眨眼,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也行,正好劉首長讓你反省半個月,你寫五千字的檢查應該也用不了這麼長時間,可以順便把結婚報告也打了。我聽白軍醫說你們打結婚報告之後部隊要審核女方家裡的資產成分,我家那個年收入怎麼也得審個一年半載,估計審完我就滿法定結婚年齡了,到時候直接領證,用不到明年的今天,我可以再等等。”
女朋友急著嫁給自己,這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值得欣喜若狂的事,但換做周晨驍,他望著徐念眸子裡甜甜純純的光彩……他笑不出來。
……
後來周晨驍還專門去問了白軍醫,她和徐念說什麼不好,怎麼偏偏說起了結婚報告的話題,這對於一個19歲的女孩子來說不是太早了嗎?
白軍醫攤攤手:“你家的小姑娘主動問的,我也不能不答,不過話說回來我真沒想到她家裡能有錢到那種程度,你這都是半隻腳踏入豪門的人了,怎麼嫁進去就全聽婆家安排唄,哪來那麼多要求。”
周晨驍聽她這麼說,覺得按照這個劇情,用不了多久徐家人就要往自己臉上甩支票,問他多少錢才能離開我女兒了……
“對了。”玩笑開夠了,白軍醫想起正事,“劉首長和你說最近雲南邊境緝毒隊有個任務想讓咱們這邊派人支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