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開始還敢給他遞防護措施,告訴他她早就想著這事兒,籌謀已久了,也敢像過去看的小黃文里那樣,挑釁地將自己的腿往他腰上纏,到最後哭得聲音都變了調,覺得自己的第一次經歷簡直可以給“不作就不會死”幾個字做代言。
他倆一路從客廳折騰到臥室又折騰到浴室,徐念都不知道把這些地方全打卡了一遍之後,身上還有傷的周晨驍是怎麼又把她搬回臥室的,反正第二天她早上醒來,發現她在周晨驍的房間裡,身邊躺著那個昨晚在她身上肆虐了一宿的男人。
壞死了。
她的腰和腿還是發軟,有點賭氣地在他臉上戳了戳。
周晨驍常年在部隊習慣淺眠,她一動他就醒了,她躺在他右邊,自然而然地用左手摸摸她的臉頰:“今天早上不是沒課嗎,再睡會兒。”
徐念也想再睡一會兒,可臉上被他摸過的地方黏黏的,她好奇地伸手一沾,才看清是血。
“周晨驍,你快起來!”徐念一下子睡意全無,顧不上酸痛的腰從床上跳起來,“你傷口都裂開了,流了好多血。”
……
畢竟是素了快二十八年才開葷的男人,徐念又勾人得厲害,周晨驍昨晚是真的一點都沒感覺到疼,一直做到她不疼了適應了舒服了,也做到他心滿意足才罷手,讓徐念一提醒掀開被子才發現昨晚有多激烈,床單上什麼都有,不過最多的是血,好像還都是他自己的……
“快,穿衣服,去醫院。”徐念把衣服丟給他,自己也急忙往身上套衣服,看這個流血量就知道這已經不是在家裡能處理的級別了。
於是杜醫生一大早來上班就迎來了這對讓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的情侶。
不但傷口裂了,而且手上和腿上傷處的縫合線都扯斷了,萬幸的是心口的傷沒事,不然真可能出大事。
“怎麼弄的?”杜醫生沒辦法,只能幫他把傷口上刮爛的皮肉清除後重新縫合。
周晨驍:“就一不小心摔倒了……”
“……”杜醫生看著他胳膊上和背上的抓痕,心想我怕不是信了你的邪。
前天在冰涼的漂流水裡呆了一天,晚上讓黑車拉到荒郊野嶺來了一場深夜驚魂,昨天又經歷了被人騙被人當傻子耍的事順便貢獻了一血,再加上今天一早懶覺都沒睡就跑了趟醫院,徐念周一下午趕到學校去上課的時候簡直整個人都不太好,坐在最後一排不停地打呵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