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都很優秀才愁……”徐念絲毫沒有自己把臉畫花了的自覺,只覺得她老公今天笑得殺傷力特別大,“我大概理解祁總為什麼想把我調到童裝部,是希望我能夠接觸更多的風格,而且我大概只有在童裝部這樣各方面都不怎麼完備的新部門才可能帶自己的組。但別人不是啊,人家在原本的領域做得好好的,突然被我強制性拉到都不知道能堅-挺多久的新部門,這不是坑人嗎?”
“嗯……你這麼一說確實是,挺愁人的。”周晨驍嘴上說愁,臉上的笑意卻絲毫不減。
基本沒見他笑過這麼久的徐念被他弄得莫名其妙,拽了枕頭扔他,“我是真的很鬧心好吧,你還笑!”
周晨驍笑而不語,把手機調成了自拍模式擺到她面前,這才發現自己臉都花了的徐念簡直又羞又氣,抬起纖白的小腳丫踹了他一下,“噔噔噔”跑去衛生間洗臉了。
“你現在壞死了!和我認識你的時候一點都不一樣。”徐念洗好了臉之後都不想理他了,躲到床角離他遠遠的,“那時我感覺我講一個葷段子就能讓你面紅耳赤,然後苦口婆心地給我講道理,說我女孩子家家不可以這麼說話,現在你只會講個更黃的給我。”
周晨驍也脫了拖鞋上床,把已經蜷到角落的小姑娘捉回來:“我一開始在你心裡的印象那麼純情嗎?”
這點他是真沒想到,他們當兵的雖然平時見姑娘的情況不多,但一群血氣方剛的大小伙子晚上熄燈了哪個寢不講葷段子,哪裡還至於讓她一個小姑娘臊得面紅耳赤?
徐念想了想:“對呀,你忘了我們在新疆那次,我說你床上想讓我叫爸爸,你臉色一下就紅了,我到現在都懷疑當時我們被識破是你演得太不自然的原因。”
她拿小手把他推遠:“你說,沒領證的時候你是不是賣人設騙我的?”
周晨驍讓她一下下推得心頭髮癢,她越是推他靠得越近,最後把她圈在床邊上:“說我騙你,你沒騙我嗎?”
徐念不解:“我騙你什麼了?”
周晨驍臉不紅心不跳地說:“我一開始認識你的時候你跟個小孩子似的,現在這麼磨人……”
頓了頓,又壓低了聲音道:“遲早有一天讓你磨死。”
說著他又把她扯回床中央,按著她好一頓耳鬢廝磨。
做完了正經事,徐念一想到工作的事還沒解決,還是有點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