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的節操是掉光了嗎,居然當著這麼多人面說出如此羞人的話,徐念羞惱地把手從他手裡抽出來,“討不討厭啊你!我特殊時期沒過就想那事!去死吧你個戀童癖死變態!”
……
下午在公司工作的時候,徐念越想越覺得周晨驍的那句話絕對不是那麼黃暴的意思, 因為話裡面的幾個單詞她在之前那次被他拿法語撩的時候聽到過。
徐念雖然不會說法語, 但她之前曾經為了留學米蘭學習過很久的義大利語, 義大利語和法語好多語法規則相似, 用那些詞應該怎麼也組裝不成他後來翻譯出來的意思。
自己想來想去想不通,問周晨驍他大概率會繼續逗她玩,徐念決定去問問祁姍。
但她畢竟一點法語基礎沒有,憑藉記憶複述出來的句子祁姍足足聽了好幾遍才get到原句可能是什麼。
祁姍又重複了一遍,問她是不是這個。
徐念點點頭,既然祁姍說這是一句很有名的情話,發音又基本對的上,那麼十有**就是這句沒跑。
祁姍左手落在右掌上:“意思就是把整個世界上的水都neng過來也呲不滅老子對你的愛!別說我大哥這小磕兒還整得挺浪漫……”
徐念:“……”不,這句話經過你翻譯之後一點都不浪漫!
“對了嫂子,我大哥就這半個月能送你上班,以後你還坐地鐵嗎?會不會不太方便啊……”祁姍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了她現在需要每天學校公司兩頭跑的事,“我大哥那麼高的軍銜,部隊也沒說給他配個接送媳婦的司機?”
徐念覺得這娃大概有點混淆資本主義國家和社會主義國家的軍官待遇,至少在中國這樣妥妥地屬於違法亂紀:“部隊有司機也是送領導的,軍嫂哪有你想的那麼多特權。”
“唔……”祁姍沉吟一下,“那你看我咋樣?反正我閒著也是閒著,每天中午去接你一趟順便給大家買飯也不耽誤,我來中國第一件事就是把駕照換了,現在除了拖拉機啥都能開,給我配輛五菱宏光,我都敢漂移過象牙山!”
“……”原諒徐念真的沒辦法透過她的敘述感受到她的車技,非要說的話她能確定的只有祁姍果然看過《鄉村愛情》。
但念在祁姍好歹一片好心的份上,徐念晚上回到家還是和周晨驍提了一嘴這件事,問她以後中午坐祁姍的車去公司行不行。
結果可想而知,周晨驍之前都不願意讓她和祁姍多說一句話,現在自然更不會同意把天天接送她這麼重要的事交給祁姍負責。
“其實祁姍人挺好的。”畢竟是他的親妹妹,哪怕不坐車,徐念也不想周晨驍太誤會祁姍,“我也不知道祁總那麼美貌與智慧並重的一個人是怎麼把祁姍培養得如此……如此樸實的,但說真的,我第一次和祁姍搭話一點感覺不到她來自法國,哪怕長著一張高級的外國臉都不像豪門貴族的大小姐,說她是東北山村里交換過來參加變形記的都有人信。”
見周晨驍不信,徐念又補充:“你知道你今天白天對我說的那句話她給翻譯成什麼了嗎?”
“把整個世界的水都neng過來也呲不滅老子對你的愛,她就因為喜歡夏初哥哥才學的這一口大碴子味的東北話,你想想連夏初哥哥那樣的智障都能用虛假人設把她圈成腦殘粉,要不是真腦殘是不是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