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而且我還覺得…”王汀說到一半突然止住話頭。他看著姚麼麼，直樂呵，卻不說話。
“你還覺得什麼？”姚麼麼問他。
果然王汀是個藏不住話的，他就等著姚麼麼問下句。他悄咪咪地低頭湊到姚麼麼耳邊，小聲說，“我覺得殷添小哥哥對你的態度很特別。”
“…”姚麼麼臉上的笑意瞬間收斂。
但凡換了個名字，姚麼麼聽著都不會這麼來氣。她現在聽到殷添的名字她覺得胃疼。
“你別這反應啊！”王汀看姚麼麼不僅臉色變了，還腳步加快，他趕緊追上去。“你別被他氣著了，你別看他當面脾氣直，其實他背地裡性格也倔啊。”
姚麼麼想著，殷添對她能不特別嗎？都直截了當地快吵起來了，想著他的名字姚麼麼就覺得鬧心，特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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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市場。
這會兒已經沒什麼好菜了，都是人家挑剩下的。王研羞拿著個菜籃子，於子朗在她身後跟著，王研羞看菜，他看王研羞。
“你喜不喜歡吃西紅柿？”王妍羞拿起個紅通通的西紅柿，問她身後的人。於子朗點了點頭，看著她揀了幾個特大的西紅柿稱了稱，然後他在後邊兒掃碼付款。
“你喜不喜歡吃芹菜？”王研羞又問他，於子朗依舊點頭，稱菜付款。
“你喜不喜歡吃胡蘿蔔？”於子朗點頭，付款。
王妍羞都要被他這幅敷衍的態度氣笑了，她轉過身來，抬頭看著他，“你怎麼什麼都喜歡吃？你不是挑食嗎？”
“你做的，不挑。”於子朗的聲音很輕，王妍羞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回他。
走到前面的土豆攤子，攤主看著他們倆，笑呵呵地打招呼，“小兩口買菜來了？我這兒的菜新鮮！來來來，稱點兒！”
於子朗點頭，“好。”
兩人買了好多的菜，手上的袋子都拎滿了。王妍羞看著於子朗在菜市場那樣子，就笑著說，“你一看就不自己買菜，什麼都分不清，盡聽人家哄你。”
“你買就夠了，我負責給錢。”於子朗倒是想的很明白。
“那總不能總是我買，你不做點事幫我分擔分擔？”
“行，一三五我買菜，二四六你買菜。”他順口就說出來了，沒給王研羞半點回口的餘地，“那就這樣說好了，今年明年大後年，都這樣。”
王妍羞這才聽出來他的意思，她扭頭看他，眼裡亮晶晶，她雖然是笑臉盈盈，嘴上卻還要倔，“誰要和你在一起買這麼多年的菜。我又不要和你住在一起，美得你。”
“那你收我家房門鑰匙的時候，怎么半點猶豫都沒有。”於子朗難得有心情和她互懟。兩人你來我往的，說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