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皙的臉從耳尖泛紅到臉頰,連細細的脖頸都浮上一層紅暈,尤其柔軟可口。
阮念刻意放慢了語氣,似乎想讓自己顯得沒那麼緊張,不斷顫動的睫毛卻毫無掩飾她的情緒:“季晏洲,早早早上好呀!”
她幾乎沒有停頓:“昨天謝謝你送我,我等下就走!”
季晏洲道;“剛做了早餐。”
阮念望向季晏洲,第一反應居然是想問“這是你做的嗎”。
當她觸及季晏洲半笑不笑的神情,心臟跳得更厲害,想也不想就搖了搖頭:“我不餓。”
她走下樓,本想一直做一隻安靜的鴕鳥,但最終還是因為好奇,悄悄看了看客廳。
一眼望去都簡潔得有些冷清,但依然可以辨別出一些生活痕跡。
阮念又想到自己昨天睡了一晚的臥室。
她在床對邊的書桌上看到了幾隻放得很整齊的鋼筆。
如果,就只是如果……那真的是季晏洲以前睡過的房間,他們可以算間接同床共枕了嗎?
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季晏洲突兀地出了聲:“你的包在洪城那。”
阮念走出大門後,迎面就撞上了洪城。
他手裡拿了一個淺藕粉色的珍珠手扣包,正是她昨天下車時怎麼找都找不到的那個。
洪城將包給她:“阮小姐,你的包之前落在酒吧了。”
阮念朝洪城道完謝後,從包里翻出手機,第一時間回了丁心。
丁心:“所以你為什麼會沒回家?天啊,季晏洲是不是真的對你做了什麼???”
“我的包忘記拿走了,沒有鑰匙,他借我暫住一下。”
丁心發來一個大大的問號:“你別是記錯了吧?昨天我們離開的時候,我怕你把包甩掉,還專門給你繫緊了手帶。你當時還跟我說勒得你手疼,讓我松點。我說裡面有你的鑰匙,別扔大街上回不了家。”
阮念:“……真的嗎?”她一點都不記得了。
“你去問季晏洲怎麼回事啊,反正我覺得我沒記錯。”
她轉過身想問洪城,發現人已經走了。
別墅的大門緊閉著,她也不敢打擾季晏洲。
阮念站在原地,陷入了短暫的茫然:“可、可能是中途又掉在酒吧了?”
“大概吧,”丁心認同了她的說法,“總不可能是季晏洲偷了你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