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瑾萱看見他的笑意,心裡微微一愣,上次見到聶風的時候,看來這個聶風這幾天肯定很努力的練習過,不然他的笑臉怎麼會這麼自然,她可沒有忘記上次慈善宴會的時候,他扯出的笑臉非常的生澀。
“不用謝,只是舉手之勞罷了。”胡瑾萱舉起高腳酒杯笑著說道,然後輕輕的抿了一口紅酒,心裡頓時一亮,這是八二年的法國紅酒,世界上只有五瓶,沒想到聶風這裡會有,胡瑾萱貪戀的再次抿了一小口,頓時笑顏如花。
沈逸宸聽著聶風的話,心裡頓時大喊,你當時怎麼不死去,該死的還有jīng力來覬覦他的親親寶貝,不過更讓他氣憤的是,他的寶貝這會兒一臉享受的模樣,這酒有這麼好喝嗎?沈逸宸氣憤的大喝了一口酒,微微錯愕,然後臉上轉為淡漠,這酒也不過如此。
“這是剛剛從歐洲空運回來的蝦子,剛剛撈上來,很新鮮,你嘗嘗看。”聶風瞧見她很喜歡紅酒,一直品嘗著的模樣,心裡頓時非常高興,夾了一個大龍蝦到她的餐盤裡並且欣喜的介紹道,為了迎接她的到來,他可是費盡心思,單單餐桌上這些菜色就是來自世界各地,各種都是出了名的。
“不好意思,我愛妻對蝦子過敏。”沈亦宸冷聲說道,還特別qiáng調了‘愛妻’二字,然後一把奪過聶風夾給胡瑾萱的龍蝦放在自己的碟子裡,心中一肚子的怒火,這個聶風當他沈亦宸是死人嗎?敢這麼明目張胆的覬覦他的親親寶貝,他恨不得將聶風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個遍,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估計此刻的聶風已經被某個醋桶凌遲了好幾遍。
胡瑾萱口饞的望著那隻大大的龍蝦從她的面前一晃而過,鼻中還嗅到了香味,她心中無奈萬分,這個就是寵她如命的男人,動不動就愛吃醋,霸道的可以,不過這又有什麼辦法,這就是她愛的他。
“這樣,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那你嘗嘗這個特製的野山豬燜ròu,很香的。”聶風夾了一口樣色看起來令人食指大動的燜ròu放到胡瑾萱的餐碟里,期待的說道,因為不知道她究竟喜歡吃什麼菜,所以他就什麼菜色都安排了一點,目的是希望她盡興而歸,來了一次還想來第二次他的家裡。
胡瑾萱期待的就要夾起來嘗一嘗,沒想到燜ròu還沒有到嘴邊就別她旁邊的某男搶了過去,還飄來一句‘我愛妻不喜歡吃燜ròu!’,弄得胡瑾萱哭笑不得,她什麼時候不喜歡吃燜ròu了,一直最了解她胃口的人不就是他嗎?這個男人說謊都不打糙稿,他這分明就是吃醋了。罷了,罷了,他只是太愛她,太在乎她罷了。
聶風看著自己親自夾給胡瑾萱的菜都莫名其妙的被沈亦宸給攔截了,心裡頓時不慡,不過又沒有辦法,誰叫對方是她的丈夫呢,是她最親密的人,讓人嫉妒的發狂的男人,而且她看見這樣的qíng況卻不阻止,可以說明她是在乎眼前的男人的,心想要是她能夠像對沈亦宸那樣對待自己,他死也值得,不過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在她的心裡,沈亦宸可能永遠都比自己重要,聶風收起黯然的神色,不氣餒的再次夾起一道菜遞給胡瑾萱,期待的說道:“那嘗嘗這個糖醋裡脊,酸酸甜甜的,很不錯。”。
“我愛妻不喜歡吃酸的東西,不過不用多久就會喜歡的了,因為酸味是孕婦最愛的味道,啊……好痛,老婆,你gān嘛捏我?我說的不對嗎?孕婦不都是最喜歡吃酸的東西?可是書上是這樣說的,喔,我知道了,私房事要回房裡慢慢的說。”沈亦宸搞怪的說道,他很得意的看見剛剛還很勤奮夾菜給他的親親寶貝的某個男人毫不掩飾的痛苦,誰叫這小子竟敢覬覦他的親親寶貝,他可不會嘴上留德,這只是開始,如果下次聶風這小子再敢悄悄地寄什麼娃娃粉紅色卡片過來,他敢保證絕對不是像這樣那麼簡單的黯然神傷,他要讓這小子這輩子都沒有勇氣再找他的親親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