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麼湊巧?”沈逸宸從身後抱住心愛的小女人,寬大的手掌習慣xing的擱在她微凸的小肚子上面,感受著裡面的震動聲,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深邃的眼眸忽明忽暗,讓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什麼,時間就這樣滴滴答答的流逝著,空氣顯得異常的祥和。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有想過這件事qíng未免太湊巧了些,為什麼我要找的那條項鍊兩次都出現在衛清然的手中,而且衛清然這個人,說實話,我雖然不太了解他,但是他還不至於是一個愛出風頭的人,即使他購買了珍貴的珠寶,也不太可能在新聞上大肆報導,這麼做的原因肯定有著某些目的,只是他的目的是什麼呢?”胡瑾萱皺著眉頭陷入自己的思緒里,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你倒是很懂他嘛!”沈逸宸聽著自己心愛的小女人那張讓人著迷的小嘴說著關於別的男人的話,而且小腦袋瓜還因為那個該死的男人鬧出的難題而陷入自己思緒裡邊,完全不理他,他心裡頓時冒起了算泡泡,語氣yīn陽怪氣的說道,語畢後還懲罰xing的在她白嫩的耳垂讓輕輕一咬,聽見她qíng不自禁的低吟出聲,她的思緒終於回籠了,他心裡這時才充滿了自豪感。
“嗯……你剛剛說什麼?”胡瑾萱迷糊的轉過頭一臉疑惑的說道,她想事qíng太投入了,這個男人該不是心裡不慡了吧?不然好端端的怎麼咬起她的耳垂來了,害的她心裡一顫,qíng不自禁的呻(禁詞)吟出聲,自從懷孕之後,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了,對他的免疫力也越來越差了,人家都說男人三十一枝花,她家親愛的差不多就是一枝花了,現在真是大好年華,她被他迷惑也是正常的事,男色啊,男色!
“不專心,剛剛我說你很了解衛清然嘛!”沈逸宸輕輕的敲了一下她的小腦袋瓜,假裝著不悅的說道。
‘我雖然不太了解他,但是他還不至於是一個愛出風頭的人,’瞧瞧他家親愛的說別的男人的那個語氣,讓他心裡不冒酸才怪,只是見過一面的男人,她竟然分析的那麼的透徹,該說她細心好,還是她有意來氣他才好。
不過儘管心裡非常的酸澀,他也不能當著她的面發泄的,她跟小寶寶可是他心裡的寶貝,嚇到她跟肚子裡小寶寶就不好了,所有的錯都是衛清然那個孔雀男惹的禍,好端端的敢覬覦起他的寶貝的主意來了,他可沒有忘記那天夜晚那死小子瞧他寶貝的那個眼神,明明就是qíng竇初開的男人瞧心愛女人的模樣,讓人起jī皮疙瘩的同時也覺得噁心死了。明知她是一個有主的人了,還敢搞出那麼多的花樣來,真是活的不耐煩了,那天就該好好的一腳踹死那死小子,現在也不至於讓他心裡泛酸。
“呵呵!這就吃醋了?我這說的不就是事實嘛,雖然平時不了解衛清然,但是關於他的傳說我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再說阿珊就是衛清然的一個粉絲,總是喜歡在我的耳邊嘮叨他的事qíng,我不想知道都很難。”胡瑾萱困難的轉過身,與他四目相對,白嫩的小手揉捏著他那英俊的臉龐,一臉笑呵呵的說道。這個男人好像很喜歡吃醋,又霸道的要命,不准這樣不准那樣,不過這些都是她異常喜歡的地方,說她xing格古怪也好,反正在她的私人觀念認為如果一個人不在意你,他何必也理你,正是因為心裡的在意,所以對你要求的也就越多,每當他表現的很霸道或者吃醋的時候,她的心裡就感覺甜蜜到家了,這輩子,她胡瑾萱嫁給一個這麼出眾而且還這麼疼她的人,真是賺翻了。
“阿珊是誰?”沈逸宸迷惑的問道,她的意思就是那個叫做阿珊的女子整天在他家親愛的耳朵旁邊念叨著衛清然那死小子,所以她才對別的男人了解的那麼多的,話說這個阿珊是哪裡冒出來的,就算是要念叨也要在她家親愛的耳朵旁念叨他的好,而不是別的男人好不好,她已經是有主的人了。
“阿珊就是我那幫朋友中的其中一個,外界稱為‘紫蠍子’,她們都是能力很qiáng大的一幫人,而且她們還認識你呢,改天我介紹你們認識。”胡瑾萱笑的一臉得意的說道,她的那幫朋友可不是蓋的,別看她們平時溫順的不著邊際的模樣,在外面執行任務的時候可是個個都是qiáng悍的令人髮指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