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熙不知道是醉了,還是因為對眼前的事qíng感到好奇了,她沒有嚷嚷著要下來,而是這樣眯著眼睛安靜的呆在黑衣人的肩頭上,任由著這群人扛著她繞著小巷子轉了又轉,那些冷冰冰的風chuī著她的頭髮,醉意已經醒了大半,但是有免費的人ròu工具,她當然不會這個時候叫黑衣人放她下來,剛剛在俱樂部的時候,她還覺得很無聊呢,現在終於有好玩的事qíng了,她當然不能夠錯夠,她倒是要看看那個找她的人是誰。
黑衣人扛著李芸熙兜兜轉轉的走了幾個黑巷之後,終於來到了一個威嚴的木門口,感受到沒有那股小巷yīn風了,李芸熙這才緩緩睜開迷霧般的眼眸,暗自打量著眼前的景色。
她挑了挑好看的眉頭,在A市那麼多年,她還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平房,說來也是,她一般要執行任務的對象都是達官顯貴,還從來沒有過平民百姓,見識最多的當然也是那些奢華的別墅,第一次見識到這樣的平房,李芸熙覺得稀奇的同時還有一股興奮感,看著眼前黑衣人的神色,想來那個要找她的人應該就是在這裡面了,她還真是期待不已。
黑衣人在周圍環顧一周之後,扛著小心翼翼的打開那扇威嚴的大木門,裡面是四合院的建施,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花花糙糙,就在李芸熙心裡感嘆之際,黑衣人直接將她扛到了主廳里放下。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叫你們請人過來,你們怎麼這麼個請法,還有怎麼這麼一大股酒味。”一個洪亮而威懾的聲音響了起來,不怒而威,張裕皺著眉頭嚴厲的望著眼前的這幫手下,心裡疑惑眼前的這個喝得爛醉的小女人就是他要找的人嗎?他最清楚他的下屬做事從來沒有出過錯誤,因此他的懷疑也只能這樣止住。
“主子,我們去請李芸熙小姐的時候,她正在喝酒。”黑衣人恭敬的解釋道,他們也是擔心自家主子等急了,所以才急急地搬著那位小姐過來,反正他們主子只是有一個要求,將人請過來,不要弄傷人,至於怎麼個請法全憑他們自由發揮。
一陣子之後,就在李芸熙忍不住快要睜開瞧一瞧眼前這位傳說中的‘主子’長得什麼樣子的時候,那個震懾的聲音再次響起來:“行了,你們下去吧!”。
偌大的主廳再次變得安靜,李芸熙就這樣閉著眼睛裝睡,將敵不動我不動的政策實行到底,可是對方好像是卵足了勁,就是不再說話,閉著眼睛的李芸熙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來自那位‘主人’的灼熱視線,當然這不是那種男人對女人的qiáng烈yù(禁詞)望,而是將她當做物品一樣打量,這讓李芸熙想到了砧板上的魚,活生生的打了一個寒戰。
“李芸熙小姐,你可以睜開眼睛了。”張裕笑眯眯的說道,儘管是笑眯眯的話語,但是裡邊的震懾力還是不容小覷,這是一個上位者應該有的氣勢,他的語氣中有著肯定,這讓李芸熙疑惑為什麼他那麼肯定自己已經醒了。
李芸熙終於不再裝了,她睜開清澈烏潤的眸子,此刻她的眸中哪裡還有那股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