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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祁柏其他之外的三個人,包括食堂邊上的一圈人,驚得連個屁都不敢放。
他們現在才知道柏哥所言不虛。
圈姐真的不虛!
陰雲密布到晴空萬里,再到爽歪歪,在祁柏臉上,不過是一句話的功夫。
吃完飯。
天也放晴了。
祁柏將雙手慵懶地枕在後腦勺,陽光打在他的臉上,愜意得都有點上頭。
「喂,你們剛才都聽清我圈在食堂說什麼了嗎?」
類似的問題他一路上差不多問了有七遍了。
蔣冰和王延臣說得都懶得說了。
還是申屠江總結性地複述:「她說讓姚蓓離你遠一點,還說以後姚蓓要是再煩你,她就餵她吃吃自己拉的屎——」
「行了行了,你別說了。」
祁柏看似不耐煩地打斷了申屠江,其實他怕要是複述得再詳細點,他的嘴角都得笑開裂了。
「柏哥,這就是你不對了,明明是你自己要問的。」
祁柏把濕漉的外套往肩膀後一甩:「得了,我先回班裡去了。」
蔣冰上下掃了眼哪哪都輕飄飄的祁柏,還是頭一回見他這樣,問:「柏哥,今天可是周五,你回班裡幹什麼?放假前不跟我們再約場球?」
正如姚蓓所說,祁柏是豪門之後,家裡的規矩多。往往等他放假回到家,兄弟們就很難把他約出來。
祁柏嘴角輕扯,「回班裡晾衣服去,晚上我得回家吃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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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圈圈的午飯也沒怎麼吃,就匆匆趕回班裡準備單詞聽寫。
英語老師上午就布置過,說午睡前讓英語課代表組織一下,把最新單元的詞彙聽寫交上去。
等到英語課代表報到最後一個單詞,祁柏大爺才吊兒郎當地從前門走了進來。
雖然已經入春了,但這幾天的氣溫還是只有10℃上下,他的上半身只穿著一件黑T,儼然已經入夏。
陳圈圈看了他一眼,繼續埋頭把最後一個單詞寫完,然後站起來把聽寫本交給小組長。
回過身,就迎面撞上了祁柏。
路這麼寬,他非得往這邊擠。
祁柏沒憋住,沖她笑了一笑。
從食堂出來之後,他的嘴角好像就是被兩顆釘子給釘在上面的。
陳圈圈可笑不出來,準備的時間不夠,兩個單詞沒聽寫出來。雖然這是姚蓓的錯,但歸根結底還不是因為祁柏這個傻逼……
「讓讓。」
「嗨呀,就不讓。」
又來。
討打。
陳圈圈還在氣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