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們不是丟了一個人嗎?現在不是找到一個,不是他是誰呢?”
上官瀾沒好氣的問道:“現在我們丟了兩個人,段雲松和魏州行,你怎麼知道這個不是段雲松呢?”
孫則寧看來是被接二連三的死人失蹤失火嚇傻了,這時才想起來他們之前還丟了一個人,連忙擦了把額頭上的汗,說道:“如果不是上官捕頭提醒,我都忘記我們還丟了一個人,既然上官捕頭說了,那麼這人多半就是段雲松吧。”
上官瀾滿頭黑線的對著趙天宇勾了勾手指,話都懶得多說。趙天宇更過分,背對著屍體做了一個眺望動作,然後對上官瀾回道:“依在下判斷。這具屍體不是段雲松就是魏州行的,再無可能是第三人。”
上官瀾臉上黑線更甚……忍無可忍對著鄭文遠吼道:“你,過來看!”
看到上官瀾發怒,鄭文遠似乎有些畏懼,只好硬著頭皮往前走了兩步,雖然眼睛似乎是對著燒焦的屍體,不過其實一直斜視一旁,片刻也不敢正視屍體,本來想說被燒死的人不是段雲松就是魏州行。但是他突然想起來這個話好像仿佛已經被趙天宇說過了,忍不住恨恨地腹誹了一下趙天宇,那麼他任意說一個?
那怎麼行?明擺著不負責。而且上官瀾也不會相信。沒有證據那麼怎麼辦呢?鄭文遠苦著臉不知道說什麼好。
突然靈光閃現。回道:“這具屍體說不定是段雲松和魏州行拼在一起地!”
“滾!”上官瀾怒吼!
這時岑雪晴也看不下去了。暗暗搖了搖頭。當然作為一名女子。怎麼可能不怕眼前地屍體。只是上官瀾幫了她很大地忙。她欠上官瀾一個人qíng。覺得應該幫上官瀾做點什麼。
岑雪晴拿手絹捂著口鼻。qiáng忍著嘔吐地。走到屍體身旁。轉過身深深地吸了兩口氣才讓自己稍微平靜了那麼一點點。
畢竟岑雪晴不是仵作。只是能從表面看。雖然她已經十分努力地翻著屍體到處看了看。但是最後還是只能臉色蒼白地對上官瀾說道:“看上去應該是段雲松地屍體。因為燒地太厲害。面目全非不說。身高體型也都看不太出來。我是從屍體腰間掛著段雲松地玉佩來判斷。”
上官瀾微微皺了皺眉頭,玉佩?不過也勉qiáng算是證據吧。
既然屍體身份暫定,就是早已失蹤的段雲松,上官瀾也不再繼續折磨這些公子小姐,讓他們先去大廳休息,照例由上官涵看守他們。上官瀾和程輕城則留下來仔細檢查了一遍火災現場。沒有發現明顯線索,當然這把火肯定是兇手所放是毫無疑問。
檢查完現場之後,上官瀾朝著程輕城點了點頭,程輕城立刻會意的從懷中摸出兩隻白色手套,套在手上開始驗屍。
如果不是因為上官瀾和程輕城根本無法判斷屍體到底是段雲松還是魏州行地話,他們完全不必找那些公子小姐來認屍。上官瀾原本想著這些人既然都是江南書院的人,那麼或許幾人之間會比較熟悉,或許就會有人知道這兩人身上的某些特徵可以辨別,想不到最後竟然要通過岑雪晴來判斷。上官瀾可沒指望岑雪晴能分辨出來。現在驗屍無非是看看這具屍體有沒有其他傷痕什麼的。良久之後程輕城嘆了一口氣說道:“被燒的太厲害,所有外傷完全看不出來。沒有內傷,但是有一點比較奇怪。”
上官瀾一聽有異常,瞪大了眼睛連忙問道:“什麼地方比較奇怪?”
程輕城自己也有些不太明白的說道:“我不明白為什麼這具屍體的舌頭竟然被割去了?兇手割掉屍體地舌頭做什麼?”
上官瀾聞言一愣,她也完全沒有想道:“屍體竟然沒有舌頭?”
經過一番回憶,上官瀾想起來失火當時的qíng形,火勢非常的大,該人身上一下子就燃起了熊熊烈火,當時的確很奇怪,整個被燒的時間很快,不過這個被燒死的人生前竟然沒有發出呼救的聲音,只聽見悽厲的慘叫,就好象說不出話一般。
兇手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呢?上官瀾有些想不明白,難道僅僅是為了仇恨?被活活燒死難道還不夠嗎?割去舌頭可以做什麼呢?
上官瀾想了想說道:“是有些古怪,為什麼要割去舌頭呢?這個或許是一條線索。”
程輕城點了點頭道:“不錯,我也這樣認為,不過既然現在想不通,不如晚點再想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