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涵考慮片刻說道:“孫澤寧、鄭文遠從出發到發現異常並沒有離開過我地視線。”
程輕城同樣說道:“小瀾。發現異常你朝著事發地點跑去地那段時間裡。趙天宇、岑雪晴同樣沒有離開過。我們按照你地吩咐一路跑過去地。之前也是統一行動地。”
上官瀾思考了一陣。還是決定將所有人再一一找來仔細地問一次話。畢竟沒有任何兇案是平白無故存在地。行兇地動機絕對是兇殺案破獲地關鍵。兇手一定會有動機。當然純粹為了好玩或者心理變態也算一種動機。只是日常破案這種動機不在考慮範圍之內。如果連這種動機都考慮到話。那麼就是用破三個案子地時間來折騰一個案子。最後還很可能沒結果。
這些上官瀾都是明白地。所以此刻她堅信兇手一定有一個合理地動機。所有地死者都和兇手有仇。並且結仇應該是在江南書院之內。但是似乎岑雪晴並不知道兇手和死者之間地恩怨。不然她應該會告知上官瀾。
上官瀾拿定主意後。第一個將趙天宇叫了進來。
趙天宇的氣色看起來非常的不好,臉色慘白,形容枯槁,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風采。
上官瀾看著他這個樣子,心有不忍,決定先安撫一下他,簡單說道:“其實兇手並不是無敵的。只要謹慎一點,要不了幾天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趙天宇心頭一顫,雙眼閃爍著光芒,雖然轉瞬即逝,不過jīng神還是稍微好了一點,喃喃道:“真希望這一切都是噩夢。”
上官瀾進入正題問道:“魏州行死前你看到的那個人是魏州行嗎?”
趙天宇沉思良久,才枉然開口:“本來我認為是魏州行,不過現在上官捕頭這樣一問,我卻有些不確定了。因為我好像並沒有看到他的臉上官瀾微微點了點頭,雖然這個結果是她之前猜測到的,不過,不管怎麼說上官瀾還是必須確認,她在紙上記下這點後接著問道:“段雲松死前你最後一次見到魏州行是什麼時候?”
趙天宇依舊回憶良久,才緩緩說道:“我不記得了,應該是在大廳之中吧,當時突然一陣濃煙傳來,大家全都亂了神。一時間人全都跑了出去。後面我好像再沒見過魏州行了。”
上官瀾裝作不經意的問道:“江南書院這些年有沒有發生過特別地事,比如說有沒有人失蹤或者意外死亡之類的?”
趙天宇想了一會說道:“好像從來沒有過人失蹤或者死亡。不過當年似乎有一個叫做周夢的會員突然退社。”
上官瀾在紙上記下來,略有些不解的問道:“突然退社有什麼問題嗎?”
趙天宇猶豫了下說道:“本來周夢要求加入書社的時候我們並沒有馬上接收,她託了好些關係,打點了不少銀兩才進到書社,照理說應該比較珍惜才對,但是沒想到她加入不到兩個月之後就突然離開了。”
上官瀾兩眼裡突然閃現了一下光芒,不過很快掩飾住了,垂著頭問道:“那麼她退社的具體原因你知道嗎?”
趙天宇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
雖然趙天宇知道的東西並不多,不過上官瀾總算是有所收穫,就這樣結束了第一個人的談話。
將趙天宇送出去,上官瀾接下來將曹玉容叫了進來。
曹玉容的jīng神也並不算好,不過讓上官瀾沒有想到地是,她的臉色看起來比起趙天宇居然好了不少。
上官瀾微微笑,直接問道:“魏州行死的時候侯仲文怎麼失蹤的?”
曹玉容思考片刻回道:“我們聽到有動靜馬上跑了過去,侯仲文說他跑的快先去看看,沒有想到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上官瀾在紙上記下,接著問道:“你們聽到什麼動靜?”
曹玉容臉上流露出一絲古怪的神qíng,猶猶豫豫的說道:“我們似乎聽到有人的聲音,我們還沒完全反應過來,侯仲文就跑了出去。”
上官瀾思考了一陣,不過想想換了另一個話題問道:“你認識周夢嗎?”
曹玉容似乎沒有想到上官瀾會問這樣的問,稍微有些錯愕,不過馬上說道:“見過幾次,沒什麼jiāoqíng,好像沒來江南書院多久就退出去了。”
上官瀾微微點了點頭,接著將陳婭楠叫了進來。
上官瀾朝陳婭楠點點頭,示意她坐下,問道:“魏州行死前你們聽得了什麼聲音?侯仲文為什麼會馬上跑了出去?”
陳婭楠惶惶地說道:“當時似乎是有人呼救,不過聲音好像離得有些遠沒聽清楚是誰。侯仲文說他跑得快先過去看看。”
上官瀾接著問:“呼救地聲音是男的還是女地?”
“男的!”這個問題陳婭楠倒是馬上就回答了。
上官瀾在紙上記錄下來,考慮片刻問道:“據你所知,薛朝貴、徐道勤、段雲松和魏州行有沒有與人結仇呢?”
這個問題陳婭楠似乎非常難回答,期期艾艾很久才說道:“仇人倒是不知道,不過這些人……看不慣他們的人應該不少。”
上官瀾追問道:“為什麼看不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