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遠倒是沒猶豫直接說道:“聽到了。所以我沒在艙內多做停留。飛快地收拾了幾件貴重東西就跑去了船頭。”
上官瀾問道:“你地房間在船上哪個位置?”
上官瀾得到地答案是鄭文遠地房間在船尾。薛朝貴房間地隔壁。這樣看來地話地確是需要一些時間才能跑到船頭。
上官瀾接著問道:“那麼你當時看清楚了段雲松著火的場景嗎?”
鄭文遠臉上浮現出恐懼的神色,臉色青,嘴唇顫抖著說道:“沒有看清。”
上官瀾總覺得這個鄭文遠似乎有話沒說完,於是她突然一下子厲聲問道:“你認識周夢嗎?”
果然不出上官瀾所料鄭文遠神色慌亂,yù言又止。不過片刻之後還是硬撐著說道:“不認識。”
所有人問話結束後,上官瀾回到船艙大廳,將程輕城和上官涵召集到一起,悄聲密探,但仍然是不是地留意大廳中公子千金的動向。
最近幾天接連生的事qíng實在太多,多到這些公子、千金不用上官瀾提醒也不敢單獨行動,就算要上廁所也會邀約一個同伴。
上官瀾皺著眉頭說道:“目前我們雖然掌握了一些線索,不過這些線索還不夠組織起來重現事件的真相。我總覺得這個案子有古怪,似乎我們忽略了什麼。”
程輕城看完上官瀾記錄下來的每個人的口供。猶豫了下提議:“要說這個案子手法並不jīng妙,似乎很多人都可以做到,要不我們從第一起案子推理一下。看看能不能排出幾個兇手?”
上官瀾嘆了一口氣,說道:“也只有這樣了!”
“先,第一起案子薛朝貴在睡夢中被人砍去了頭顱。”
“當時薛朝貴的船艙在船尾,正好在我的船艙背面。兇手選擇夜深人靜時下手,似乎所有人都有機會,不過考慮到死的頭是利器所砍,應該出自男人之手。”上官瀾慢慢地說。
程輕城想了想問道:“江南院的這群人難道都沒有武功?”
上官瀾說道:“就算有也很低微,不過那幾個女的應該都沒有。”
既然上官瀾都這樣說了程輕城也不多疑,順著案qíng說道:“那麼包括失蹤地侯仲文。現在有嫌疑的只有趙天宇、孫則寧加上鄭文遠了?”
上官瀾似乎有些不確定,但仍然點了點頭說:“理論上是這樣的。”
程輕城想了想說道:“那麼我們再來看第二起兇殺,徐道勤跳崖摔死。”
上官涵問道:“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跳崖?難道薛朝貴是他殺的?如果是的話他死了案子就該結束了啊?”
程輕城苦笑一下說道:“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上官瀾沒有答話,似乎在冥思苦想,雙眉都快攪在一起了。
良久之後才開口說道:“這個問題我也想不明白,不過我總覺得裡面有蹊蹺,絕不是簡單畏罪跳崖自殺那麼簡單。”
程輕城嘆了口氣:“那麼先暫時放一放,我們再來看下一個案子吧,段雲松被火燒死。”
上官瀾垂頭看了看手中江南院眾人的口供。說道:“按照時間來說,只有孫則寧和鄭文遠有機會放火!不過……”
程輕城連忙問道:“不過什麼?”
上官瀾停頓片刻說道:“不過不排除兇手可以遠程放火的手法,當然我認為一般來說兇手用的只會是障眼法,手段不會非常高明,只是我一時間想不透而已。”說完舉手揉了揉太陽**,為了這個案子,頭都快想腫了。
“那麼最後一起案子呢?”程輕城接著問。
上官瀾幾乎完全跟隨著兇手地行兇過程走完了第四起案子,只是不管怎麼說始終比兇手慢了那麼一步,什麼都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