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修大師喝了口茶,接著說道:“我們還是繼續剛剛的故事。”
他摸了摸光頭。嘆口氣:“姜子牙不過是眾多智中地一個。雖然出眾。但也並不是什麼天賦異稟;同樣周文王也不過是眾多諸侯中出眾地一個。單憑其實力還不足以撼動商朝地天下。”
“可是這些都不是關鍵。商紂穩坐江山地關鍵是聞仲所在。聞仲在當時猶如神一般地存在。沒有人知道他地師承。也沒有人知道他地來歷。甚至到了現在大家都不確定當初到底有沒有他那麼個人。所有關於他地一切都是後人加工改編地。\\”
上官瀾似乎對聞仲並不是很關心。而是對歷史地記載比較有興趣。cha話問道:“那麼紂王有沒有倒行逆施呢?”
智修大師點了點頭說道:“紂王殘bào無道。這個當然是毋庸置疑地。”
上官瀾有些不明白了:“那麼師父要說地故事是什麼呢?這些跟歷史有什麼區別?”
智修大師摸了摸光頭說道:“這個嘛。其實我想說地是聞仲並不是死於周軍手中!”
上官瀾微微一愣。但是就算老和尚說得是真的,似乎也不算是驚天秘密,畢竟歷史嘛,總是會和事實有出入的,不過她也不想掃了老和尚的興致,十分配合的擺出了一個吃驚的面容,瞪大了眼睛驚呼道:“真的嗎?怎麼會這樣?”
似乎上官瀾地表qíng做過頭了,智修大師甩了個白眼給她,沒好氣的說道:“哎。你還是老老實實聽故事好了,不要出奇怪的聲音!”
上官瀾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智修大師喝口誰繼續講道:“本來只要有聞仲在,商朝絕對不會滅亡。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周兵沒多久之後,聞仲突然消失了,整個人就好像不曾存在一般憑空消失,任憑周軍攻克朝歌,聞仲也再沒有出現過!”
上官瀾有些不解的打岔道:“等等師父,我有問題!”
智修大師一個故事講得斷斷續續,不耐煩的說道:“快問,快問,好容易講個故事哪那麼多問題!”
上官瀾吐了吐舌頭。俏皮的笑笑,問道:“師父,那您講得這個故事和我去的那個古墓有什麼關係呢?”
智修大師頓了頓,凝視著上官瀾,用一種無可置疑的語氣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在鎮妖塔最下面的刑棺中看到的人正是聞仲!”“啊!”上官瀾出驚呼後連忙捂住了嘴,眼中充滿了驚訝,難以置信。
良久之後,上官瀾才緩了過來。接著問:“師父,您是怎麼推測出來刑棺之中地人是聞仲的呢?您又沒見過他?”
智修大師搖頭晃腦的說道:“你所見之物太過離奇,我也拿不準,不過如果你所述介屬真話,為師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刑棺之中的人正是聞仲。”
上官瀾仍然不明白,追根問道:“按師父所說這個聞仲能力通天徹地,究竟是什麼人能將他關在這刑棺之中呢?”
雖然智修大師一臉老實像,不過上官瀾還是不信智修大師說的話,倒不是智修大師信用好不好的問題。而是這個也太匪夷所思了!聞仲這個大能人。竟然會被人關在刑棺之中受千年之苦。更離譜的是聞仲離現在少說也是一千五六百年前,可是刑棺中的屍體卻新鮮如初。不過有一點她大概知道。要製造這樣地屍體,一定得在人活著的時候,如果死了的話再無可能。
智修大師搖了搖頭,高深莫測的說:“徒弟,難道你認為在大凶之地用血煞陣鎮住鎮妖塔,最後為的就是鎮住聞仲來著?”
上官瀾有些不解的問道:“血煞陣?什麼是血煞陣?不是您說的裡面那人是聞仲嗎?現在故事編不圓了又改口了?”
智修大師摸了摸光頭,恨鐵不成鋼的說:“按你所描述,第二層正是一個血煞陣!”
沒等智修大師說完,上官瀾又咋呼呼的打斷問道:“這個血煞陣是什麼東東?怎麼聽起來蠻邪惡地?”
智修大師瞪了了上官瀾一眼,對於不斷被打岔十分地不滿,忿忿的說道:“本來就是邪惡陣法,此陣四方用童男童女鎮守,均是在活著地童男、童女蹊蹺中放入屍蹩幼蟲,以人體飼養屍蹩;你所說的牆上的骷髏頭我倒沒有見過,不過按陣法布置應該需要殺九百九十九人,同時四面用朱雀、青龍、白虎、玄武鎮守,中間雕像為大凶之人,而正中間則是陣尊。”
說道這裡上官瀾想起了那個奇怪的女人,就好像從來不曾死去的絕色美女,身體微微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