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瀾似乎忘記了剛剛才說過的話:“那麼師父怎麼就能斷定我遇到的那個就是血煞陣呢?”
智修大師或許是聽到師父二字並沒有過多糾結她打岔這個問題,當然也可能是習慣了,望了望屋頂,說道:“陣法布置多數都為死物,遵守五行八卦的原理,很少有布陣用活物的,畢竟使用活物布陣有傷天合,所以使用活物所布之陣一般都為邪陣,此為其一;其二,如你所見的陣是用人來布陣,就拿四角的童男、童女罈子來說,根本不能用屍體,屍蹩也不是屍體能夠封存的,必須在屍蹩沒有孵化之前用**將其卵封存,這樣的布陣方式更是不容記錄與現存的籍中;其三,從墓**中間那些人體雕像之中爬出來的怪物,老衲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叫做嬰猴,屬於上古邪shòu。嬰猴自己本身沒有生存能力,幼猴只能寄居在其他動物體內,如果寄居的是**的話,三月之內被寄居的**都不會死,直到嬰猴成形之後破體而出,宿體才會死去;如果寄居的宿體是屍體的話,嬰猴成形之後則將會進入冬眠狀態。適當的時機才會醒過來。”
上官瀾聽到一愣一愣的,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地東西啊?太玄了!如果不是親眼見過什麼屍蹩、嬰猴,她說什麼也不會相信老和尚的話,不過就算她親眼見過,老和尚這番話說得也太匪夷所思了,chuī牛吧?
上官瀾突然問:“那麼為什麼那些火把出的是綠光呢?咦。那種場合下,綠得滲人,真讓人毛骨悚然。”說著還摸了摸胳膊上的寒毛。
上官瀾只是想看看智修大師到底是在編故事玩還是真的?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要智修大師怎麼回答她才肯相信是真的,不過上官瀾還是希望能從智修大師地言語間找到一絲線索,以此判斷真假。書
智修大師似乎被上官瀾地問題難住了。破天荒地沒有摸他地光頭。臉上流露出一絲悵然地神色。
上官瀾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不知道是她看錯了還是真地?智修大師那種千年不變地死魚眼裡竟然流露出了一絲地恐懼。不過轉瞬即逝。她也無法判斷到底是不是她自己地幻覺。
智修大師沉默了很久。仿佛是在醞釀如何開口。上官瀾越地好奇。究竟是什麼東西能夠讓智修大師心qíng產生波動?
智修大師終於再次開口。緩緩說道:“我不確定。這種光根本不應該存在。就連傳說中也基本沒有提到過。我湊巧在一本上古殘本中看到隻字片語。”
難得智修大師這麼慎重地回答上官瀾地問題。看來這些綠光對他地衝擊蠻大地。上官瀾不禁有些相信他之前所說地話來。
說了兩句。智修大師再次停頓很久。上官瀾低眉順眼。也不敢貿然開口。感覺周圍地空氣、時間都凝固了一般。不知道過了多久智修大師才繼續說道:“按照那本地記載。這些綠光只會出現在極葬之地!”
上官瀾有些不解的問道:“什麼是極葬之地?”
智修大師一字一句的說:“葬一人為葬地,不過要稱極葬之地則需要葬十萬人!”
“什麼?十萬人?”上官瀾張大了嘴,臉上流露出極度驚訝的表qíng。
智修大師說道:“正是,這樣地事歷史上並沒有出現過幾次,比如白起坑殺四十萬趙軍,項羽坑殺二十萬秦軍……”上官瀾再次打岔問道:“那麼為什麼火把會出這樣的光芒呢?”
智修大師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不過難說下面埋了數十萬人也說不定!”
……上官瀾連啊都不出來了。
良久之後。等上官瀾自己緩和過來,其實或許智修大師也不知道上官瀾緩過來沒有,至少嘴巴沒有張開了,智修大師一副沒見過世面的眼神看了上官瀾一眼,說道:“我們繼續!”
智修大師接著講故事:“血煞陣最關鍵的是中間那個陣尊,那具屍體是不是看上去活靈活現的?”
關於那個屍體的問題上官瀾已經說過,不過還是需要再次確認,畢竟第一次上官瀾只是敘述了一遍墓**里的所見所聞,當然其中難免有加油添醋。其實就算上官瀾沒有加油添醋。智修大師也不一定會認可,都怪所遭遇的一切讓人太難以想像。
上官瀾十分不滿的說道:“不錯。至少看上去是,而且我同伴說看到她動了,不過我沒有看到地事不做評論,只是她的確非常像是活的!”
智修大師摸了摸光頭說道:“按照你說的qíng況看來,她的確是活的!”
“什麼?”上官瀾騰的站起來,直接雙手拍到智修大師身前的桌子上,大吼道:“老頭子,你故事編完了嗎?”智修大師對於上官瀾如此不尊師重道的行為似乎並不以為意,看也不看她,依舊不緊不慢地說道:“唉,不要心急嘛,等我把話說完。”
上官瀾也覺得自己反應太大了點,暗示自己要淡定,遂點了點頭示意智修大師繼續,不過臉色還是不太好看,不要拿她當三歲小孩唬著玩!
智修大師喝了口茶繼續:“地確是活的,出家人不打誑語!屍體不管用什麼方式都不可能保存這麼長地時間,只有**才能一直這樣保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