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暄喝了一口茶,說道:“田克行老朽倒是知之甚少,只知道他和青兒和歐陽辰都十分熟悉,這次也是青兒邀請前來,不過看樣子應該不會有太多毛病才是。”
上官瀾點了點頭,告辭道:“叨擾歐陽先生了!”
回到房間,程輕城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想到從歐陽暄口中竟然什麼都沒有問出來,我們還有什麼辦法嗎?”
上官瀾眉頭緊鎖,似乎陷入了沉思,並沒有聽到程輕城說的話。
程輕城重複第二遍的時候上官瀾才反應過來,緩緩說道:“注意每一個細節,歐陽暄所說的並不是全無用處!”
程輕城心頭一喜,追問道:“那么小瀾現了什麼?”
上官瀾茫然的搖了搖頭說道:“目前還沒有,不過我相信多少可以找到點線索的!現在只是有些奇怪……”
沒等上官瀾說我程輕城打岔道:“有什麼奇怪的?”
上官瀾托著下巴說道:“按歐陽暄的說法歐陽青並不算多紈絝,當然歐陽青是他親孫子,言語間難免有所袒護,但是仿佛他對歐陽辰和田克行的評價還算客觀,如果真的是按他評價的那樣這三個人作惡並不算多,那麼加上我們假設的前提,兇手是歐陽家熟悉之人,我有些奇怪究竟什麼人一定要殺害這三個人呢?”
程輕城將上官瀾這番話一思量,微微一愣說道:“不錯,這個問題的確有些奇怪。究竟是什麼人一定要致三人於死地,動機是什麼?難道不是為了仇恨?”
上官瀾點了點頭說道:“正是這樣。如果不是為了仇恨又是為了什麼呢?”
上官瀾繼續皺著眉頭在屋內走來走去。程輕城也是在一旁抓著頭冥思苦想。不一會程輕城地頭已經被抓得跟jī窩似地。
良久之後上官瀾突然停下腳步。眼前一亮。說道:“難不成是因為這個?”
程輕城連忙問道:“因為什麼?”
上官瀾停頓片刻。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們似乎忽略了這個案子中牽扯到地最大利益!”
本來慕容茜對於案子地事qíng漠不關心。不過上官瀾地話說到這份上。她也有些坐不住了。脫口而出問道:“什麼最大地利益?”
上官瀾淡淡的反問慕容茜:“小茜,你們家的繼承權爭奪地厲害不?”一時間慕容茜神色似乎有些幽怨,良久才淡淡的說道:“怎麼會不厲害呢?只差沒有械鬥了,下套、使絆、家族會議還不如集市,每次都吵得天翻地覆的。人身攻擊那就是家常便飯!”
上官瀾點了點頭說道:“那麼你認為歐陽家和你們家相比怎麼樣呢?”
慕容茜猶豫了下說道:“不好說,大致算差不多吧!”
上官瀾點了點頭,微笑著說:“歐陽家的家底自然是比你們家差得多。不過也算是家大業大,連我們家那點家當,當時都爭的你死我活的,歐陽家就更不用說了!”
程輕城突然恍然大悟問道:“小瀾,你的意思是這三起謀殺案是和歐陽家的繼承權有關?”
上官瀾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很有可能,家族繼承權這個利益可不小,而且死去的三個人中有兩個是有資格成為歐陽家下任家主地!”
上官涵有些不解的問道:“如果歐陽青是因為他父親早死,他因為是歐陽暄的嫡孫而成第一候選人還說得過去;那個歐陽辰只是歐陽暄堂弟地孫子。離得太遠了吧?而田克行更是八竿子打不著,他們怎麼可能是什麼歐陽家的繼承人!”
沒等上官瀾開口,程輕城就說道:“歐陽辰這人也算得上歐陽家的一個人才,這幾年歐陽家的生意都是他在打點,能力遠在歐陽青之上,如果不是因為庶出的話,這族長之位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了;而田克行的死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將案件引到qíng殺之上。”
上官瀾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正是這樣。如果我們沒有猜錯的話,這次兇殺的動機很可能就是這個!”
程輕城連忙說道:“我這就去找歐陽家地族譜來!”
話音未落程輕城已經在房門之外了。